路名欢将一只眼睛闭起来,点点头说:“不治就不治吧,也不是我在用。你救过我,我才会想多管闲事而已。”
她还是没懂,不过,现在也还不用证明。
路名欢看着他脸色没有一点好转,反而越发深沉。
不是她在用?她觉得谁在用?
靳瞻元突然就伸手抬起自己的下颌,路名欢攥紧了指尖,偏过脸。
男人压低声音在她耳朵低语,“如果你想用,我可以破罐子破摔,努力让你满意。”
“……”
路名欢震惊地目光刷的投向他,缓了缓,脑海中闪过太多奇怪的东西。
靳瞻元抬起她的下颌,慢慢低下了头。
在他即将亲到自己的最后最后一秒,路名欢双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抿了抿唇,呼吸紧张,道:“不用!我不用你做这种事,你也放心,我要你去治病绝对不是因为我要用你。只是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
靳瞻元偏着头,保持这样的姿势看她,圈在她腰上的手终于松开。
“哦。多谢你的关怀。”
他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过身去,停了几秒说:“你该回去洗澡睡觉了。”
说罢,靳瞻元才走回办公桌前坐下。
路名欢的心有点凌乱,她错愕地抬头看了眼又是冷冰冰的男人,没有回话,快步走出了书房。
靳瞻元往椅背一靠,他低头,抿了抿唇。
被磨练出的意志,紧紧锁着内心的野兽,还能再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