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靳瞻元走了过去。
路名欢后背一僵,感觉他的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腰。
她羞赧得手指都在抖,用力扣住他的手臂,指甲都陷入肉里,咬牙说:“靳瞻元,你清醒一点。”
话音刚刚落下,她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浴袍掉落在脚边。
路名欢从不觉得二十五岁的男孩子会有多大的诱惑,但突然从这一刻开始,她体会到了这种致命吸引力。
可这种吸引力又不会突兀,也不庸俗,就是非常温和又恰好吸引着她的魅力。
然而下一秒路名欢所见的就打破了这种思绪,满脑子都是剧烈的冲击:这真是吃了药的效果吗?这药实在是太猛了!
靳瞻元往前一步掌住她的后脑勺,按捺不了,只好任其发展,将她圈在怀中,再次吻上来。
路名欢跟他吻过,他向来是点到即止的温柔吻法,可今晚就像是醒来的豹子,一举一动皆是凶猛的。
俊脸微红的男人呼吸都很热,他突然停下来,盯着她看了几秒。
“对自己的妻子有了生理反应,很可耻吗?”他不认为这全是药效作用。
路名欢闻言,脑袋一懵,想推开他的手不知怎地就僵住了,那种推不开的感觉又来了。
路名欢看着那张冷峻的脸满头是汗,心里突然柔软起来。
靳瞻元慢慢低下头,试探般地亲了亲她的下颌,见她没有反抗,滚烫的手指拉开浴袍,对着那一片白皙的锁骨亲吻。
路名欢觉得自己像是被蛊惑,脑袋一片眩晕。
……
“别挤了!人呢!人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