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远往后退了一步，眼睛发红，死死盯着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p>
我全身戒备，静默不语。</p>
他不认识我。</p>
那些鸟认得，他却不认得。</p>
我说：“许子枫的那些鸟，是不是你给的？教他用的？”</p>
他愣了一下，笑了：“你连这个都知道？子枫跟你说的？为什么？”最后三个字问得森然又冰冷。</p>
然后他抬起手，吹了声异常清亮的口哨。</p>
被窗帘挡住的玻璃窗外，隐隐响起鸟扑棱翅膀的声音。他露出几分得意神色。</p>
我霍然明白过来。许子枫死时，坑底有人喊了句“他死了”此刻回想，似乎正是言远的声音，那群鸟就立刻飞走，不正是听他号令？</p>
我说：“去年6月，你是否搭乘了’滇美人号’？第一天之后的事，你是否完全不记得了？只是拥有了操纵群鸟的能力？”</p>
言远的脸色变得非常震惊，说：“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反应竟非常快，马上失声道：“你也在那艘船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