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担心术法仅在东越可行,到了西尧可还能维持?
撮着手上的指环,期待着能有个答案,可惜回春仍一句话也没有。
“所以?”立秋淡定略过颜娧逃避现实的小动作。
颜娧没敢回头:……?懂了还不够?
“先睡了!”立秋怎么可能舍得看她熬红双眼继续闲聊?
人正侧躺好下手,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立秋旋即轻点显露在面前的颈项穴位,令她瞬间没了意识昏睡了过去。
整了整姿势,好叫颜娧能安稳的睡个好觉,她也随之在辘辘而行的马车上闭眼歇息。
……
数日后,一行人已经来到莞县驿馆,再两日即可到达珠海城搭船离开东越。
她生还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回织云岛后,相汯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将海外接应船只安排妥当,也在今晨递来一切妥当的回应。
所有人在驿馆安置妥当后,颜娧在立秋掩护下,趁夜悄悄溜进了栾甫已熄灯的房里。
乍见来人,栾甫机警的旋即执剑相向,若非反应迅速接住了剑尖,颜娧已被锋利剑刃给伤了颈项。
趁着透进房内的些许月晕看清来人,栾甫吃惊地收回剑身,纳闷问:“裴姑娘?”
“栾大人这番机警真看不出来是传闻中的酸腐儒士。”颜娧全然不在意喊得究竟姓谁名谁,反正也没打算自清过,叫什么都得过且过便是。
“见笑了,也是因缘际会才能学得这一身保命功夫。”
看着栾甫将长剑再塞回软枕底下,似乎早已习惯藏剑入睡,也莫怪当初在昭溪城能毫不犹豫地手刃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