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跟进门来,双手做势下按,急急的说:“客官饶命,不可再唱,千万不可啊,杀头的罪呀,小店遭祸不小,难逃咎责啊“。
张良也挤进门来,拍着掌柜的肩头说:“放心吧,不会再唱了,有我在此,不会出事的“。
掌柜愣眼打量张良,见其衣着华美,神态高贵,此人或许来头不小,不惹为好。
且见沧海君已停唱了,便扭头出来,嘴里唸叨着:“不关小店之事,不关小店之事,老爷善处即是”。边说边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谨慎的环顾着走回去。
张良这才一抱拳,说:“沧海兄好,小弟张良有礼了”。
已站起身的沧海君望着张良有些眼生,张保一旁忙介绍说:“师兄,你忘了,这是我家大少爷呀,韩国张相的大公子呀,前几年咱们不是在高邮见过吗,就是在当年荆轲和高渐离常去的那个狗肉馆啊“。
沧海君这才想起来,也连忙抱拳回礼,说:“抱歉,抱歉,是张大少爷,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张良连忙说:“不敢,不敢“。脸上尽是欣喜之色。
张保插话说:“大少爷,您这韩国儒侠的绰号,不还是那次见面时我师兄给您起的嘛”。
“那是我师兄佩服您的人品见识和胆略志向啊“。
张良更加诚挚的谦容说:“不敢,实在不敢。”
张保走向门口,冲外喊道:“小二,把我桌上的酒菜移到这屋来,再加两个拿手好莱“。
沧海君止住张保,说:“若不嫌弃,且到寒舍一聚,这里岂是欢饮高谈所在“。
张良、张保连连应从,三人说笑着,旁若无人似的走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