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龚亲龚大人就从后门开了门,“快进来。”
龚大人和舟域搀扶着和亲王进到了府内。
这应该是和亲王这么多年第一次进到龚大人的府中吧。
到了龚大人的屋内,“龚大人您帮忙照顾一下我家王爷,我也找大夫。”
“好。”
舟域离开了,龚大人看着和亲王手上了,心疼得很。
打来了热水,先清理伤口,刀口很深很长,玄色的衣服竟都已经湿了。
大夫来了,替王爷伤了药,也包扎了伤口。
“大人,您手上的伤,也让大夫看一看吧。”舟域
龚亲倒是没有注意,舟域说了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或许是刚才翻墙时候,从墙上摔在地上,不小心弄上了。
“没关系,小伤。倒是你手上的伤,赶紧让大夫给你包扎一下。这里有我啦照顾就行了。”龚亲
“那就有劳龚大人了。”
这一夜龚大人就这么守在和亲王的床边,实在困得不行,便趴在了床边。
清晨和亲王醒了,看着这周围的一切有些陌生,如此寒酸一定不是王府。
和亲王看了看旁边,龚大人爬在床边,如此看来这应该是龚大人的府上才对。
和亲王因为背部有伤,只能爬着睡,这要看周围的事物,自然不必躺着来得容易。要看另外一边,还必须将头转一边。
本来身上就有伤,就不利索,如此一大动作,旁边的龚大人自然也就醒了。
“你醒了。”龚亲
“龚大人你扶本王起来一下。”
龚亲赶紧搀扶和亲王坐起来。
“这是龚大人府里吗?本王为什么会在这里?”
“昨夜王爷你遇上了刺客,回家时正好看见舟域和王爷在我家后门。”
“所以,龚大人就将本王带到了你府上。”和亲王此时似乎不是很记得自己的伤痛,居然有说有笑。
“是。”
这个时候和亲王看到了龚大人手上的伤,伸出左手,拉到眼前看个仔细,“刺客也袭击你了吗?”
“没有。”
“没有你这里是怎么弄伤的?”
“早知你废话那么多,昨晚就不该收留你。”
“你说你昨晚回家遇到我和舟域在你家后门,也就是说你那个时候穿着女装。那你怎么回的府,难道是翻墙,这手上是翻墙时弄伤的吗?”和亲王一脸严肃。
“是,又怎么了?就一点小伤,又死不了,也没有王爷金贵,别那么一副生离死别的表情。”
“好好好,死不了。”
“昨天晚上袭击你的刺客你看清了吗?”
“天那么黑,怎么看得清?一个个黑乎乎的,跟个黑炭球一样。”
“谁会这么大胆公然行刺王爷呢?”
“我怎么知道?”
“你确定不是你犯下的风流债,被人来讨债的?”
“本王清清白白,龚大人你可别乱说,玷污了本王的名声你可是要负责的哦。”和亲王一脸委屈,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
“你清白?”龚大人一脸嫌弃。
“怎么龚大人难道不信吗?本王可以验身的。”
“莫非王爷还有守宫砂不成。”龚亲
“你看不看,本王拿给你看。”
“别看了,昨晚大夫给你上药的时候,衣服早就脱干净了,下官看得清清楚楚,没有。”龚大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被龚大人看了呀,那龚大人要对望负责。”
这个时候舟域进来了,“王爷您醒了,伤口还疼不疼。”
“还好,没什么。”
“那我这就去通知王府里的人来接王爷。”
“嗯。”
说完舟域离开了屋内。
时辰也不早了,龚大人也难得与和亲王闲扯,换了官府去上朝。
龚大人这一路上都在琢磨着究竟是谁要刺杀和亲王。
和亲王本就不过文朝政,在所有人的眼里就是纨绔子弟一枚。他能威胁谁呢?以至于要买凶杀人。
照理来说皇上的嫌疑最大,可是皇上与和亲王感情甚好,不可能才对。
龚大人也不明白这其中是何原因。
下班之后,龚大人决定再去王府与和亲王聊聊。
王府的人自然认识龚大人,一看到是龚大人来了,赶紧带着龚大人去找和亲王。
和亲王一看是龚亲,“你们这帮下人,现在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也不通报一声,把人随随便便就带了进来。”
“小的想着是龚大人,就没有通报。您今日不也专门吩咐说,龚大人来了不用通报的吗!”下人委屈得很。下人
“本王怎么不记得了,下去吧。”和亲王
“是。”下人
“看来王爷好得很,那下官就告辞了。”龚亲
“龚大人别走啊,来都来了不准备聊聊吗?龚大人难得来王府一趟,要不本王带龚大人在王府里转转?”和亲王一脸献媚
“下官今日前来,是想问问王爷可否有想起昨夜刺客的事?”
“没有。不过敢行刺本王,看来本王也确实威胁到别人了。”
“王爷可想到您威胁到谁了吗?”
“本王除了威胁皇上,本王应该没有威胁到别人吧。”
毕竟龚大人没有与上刺客,也难怪他们只会想与和亲王有关的事。
“最近王爷还是不要出门的好,一面再遇上刺客。”
“本王偏不,本王就要看看到底是谁。”
“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龚大人厉声呵斥道。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与其让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害我,不如我主动当诱饵,实现埋伏好人,等着他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那就请王爷自便吧,下官告退。”
可是和亲王一连好多天,设了埋伏也没有再遇见刺客。
和亲王还纳闷了,难道是刺客发现了有埋伏?不管了,既然如此那就365天都设下埋伏,还不行这些人不出来了。和亲王是铁了心要捉拿刺客,谁知人家早就没有此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