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抚着她的脸,“不要一次又一次的闹这个东西,若你觉得那代表了你只能依附于我,我只会非常高兴。”他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轻吻在她眼上,秀鼻上。
陈以茉愣愣的,颤颤的,望着这个男人,这样的话,这……这样的话。
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讲的话,所有他都能赋予自己所要的意思。无论那些词有多贬义,明明都是在说她如此无用,如此一无是处,他所高兴的,是贴上属于他的标签。
多么可怕的男人,这种爱,这种占有,那么无理又可怕,也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她所想要的是什么。
泡沫淋在她身上,用他的大手轻轻抚过,如此轻柔,如此疼爱。
陈以茉呆呆的坐在他怀里,任着他在对待全然属于他的乖乖娃娃。
在他低下头,从她的额迹一路吻到她颈项时,她被迫仰着头,还是呆呆愣愣的,开了口,“你这……这个变态,恶魔。”
他轻笑,一路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