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人,历颜眼底残留着一些嘲讽的笑意,却没多说什么,反而冲郝大夫身边的白止招招手,让他给自己拿把椅子来。
白止见师父没有反对,便快速的搬了把椅子放在历颜身后。
历颜理理裙子坐下,这才慢条斯理的道,“我想阁下搞错了一件事,我一直没否认这事是受我牵连,但阁下却忘了我也是受害人,并非是元凶,若要汤药费、要补偿,阁下似乎更应该找元凶要才是。
我自愿替诸位垫付汤药费,便就是看在诸位受我牵连的份上,觉得过意不去,可这银子掏与不掏自在于我自己。
这事便是诉诸人公堂,也没有哪部律法写明了我该掏这钱,是以我刚刚才说,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若是阁下还觉得不满意,随时可以离开济生堂,但我也把话说在先,阁下在济生堂以外的任何地方看诊,我是不会出一分钱的。”
历颜突然强硬的态度,让原本还想着跟那人一起起哄的人,不禁踌躇起来,留在这里好歹有吃有住,有人看病,可离开这里便一切都要自己掏钱。
意识到这一点的人,纷纷都歇了心思。
只有刚刚吵着要离开的人,似乎还不死心,历颜歪在椅子上单手托着腮,可以说是毫无形象可言。
只是她现在眼中范着精光,现在她似乎可以肯定,这事没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