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宣武候在坐,他一个县丞可担不起这一声‘县老爷’。
否则,他这可就是明目张胆的篡权了,私下里怎么样也没人管,但在上位者面前可是最忌讳这一点的。
王县丞慌的直接将手中的惊堂木砸向那人,咬牙切齿的道,“瞎叫唤什么,看清楚了再叫人!”
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样,乡下百姓无意中认错人也很正常,谁也不会去寻这个理,可偏偏他心里有鬼,反而到显的此地无银本百两了。
历颜摸摸鼻子,侧身往旁边旁旁,与那原告尽量保持点距离,免得一会这家伙又不知会暴出王县丞的什么秘密,到时自己离他太近,恐遭池鱼之灾。
“好了,快问案吧,本候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沈皓还想着尽快结束回去陪夫人孩子呢,可没心思看他们在这演戏。
若不是历征特地让红蔷稍了话,要让他妹子自己玩,他早就以势压人,直接将人带走。
真不知道这一个两个是怎么想的,明明权势那么好用,还非要以理服人,还真是会玩儿。
沈皓已经明显不耐烦了,那县丞哪还敢在拖沓。
接过衙差捡起来的惊堂木,重重一拍道,“堂下可是原告?”
“是小人!”
“你姓甚名谁?何方人士?要告何人?所告何事?如实招来!”
那原告闻言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历颜掀了掀眼皮看了眼高高在坐的王县丞一眼,他这是装逼装过头了,也不看自己找来的是什么人?这文绉绉的一大串问下来,他不发懵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