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怕呢!”
陈大兴没想到林清浅要临阵脱逃,张大嘴巴,“既然如此,刚刚你动手,是冲动了吗?”
“想打就打,不是冲动。”
林清浅否认,一本正经,留在酒会上,也不会有收获,其余人顾虑她得罪了黑煤球和黑寡妇,唯恐避之不及,不会帮着他们说话,既然没收获,就别大眼瞪小眼地干坐着,耽误时间。
“你得承认,咱们提前走,是怕了黑寡妇。”
陈大兴在纠结这个问题,他一个爷们,为怕报复溜了,似乎是挺丢脸的。
“明知道她要报复,还不躲,那不是脑子坏掉了吗?”
林清浅故作惊讶,两方肯定要发生正面冲突,她一走,黑寡妇扑空,更要气得七窍生烟,她不会顺着对方的意,留下来,任人宰割。
“无耻啊!”
陈大兴老脸一红,林清浅明明是占了便宜还卖乖,他在心里默默给黑寡妇点了一根蜡烛,两个人装作去洗手间,一前一后,在后门溜走。
二人刚出门没多久,黑寡妇叫的十几人堵住所有出口,他们手中拿着枪,势必要给陈大兴和林清浅一个血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