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有证据就呈上来。”皇帝脸上明显松了一下,觉得宣儿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皇甫宣转身朝着大殿外挥了下手,“带上来!”
众臣闻言纷纷侧首往殿外看去,而跪在地下的官员心里猛的咯噔一下:这宣王不会真的有什么证据吧,要是如宣王所说蓝天明真的私藏龙袍和养私兵,那么不管犯哪一条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恐怕连太子殿下都自身难保,那他们这些跟蓝天明走得最近的,那不是也要被牵连遭殃?
就在这些官员心里百转千回时,南风一只手里提着一个盒子,另一只手也提个包袱,在他身后南云和南雷架拖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犯人走进了大殿。
“跪下!”南云和南雷架着那人往地下一按,犯人扑通地跪下来,头部低垂下来。
南风把木盒子往地下一放,手中的包袱则双手递给季公公,季公公双手接过放在皇帝的龙案上。
“啪!”地一声,皇帝手中的镇山河往龙案一拍,胆小的官员吓得猛一个哆嗦。
“下跪者何人?”皇帝的声音不怒自威。
南云一手抓起单白山蓬乱的头发,一张满是血污的脸露出来,“说!你叫何名字?所犯何事?”
“罪臣单白山,是受蓝天明之命,在灵盆山替他监管十四万五千官兵。”单白山昨晚被押入王府大牢后,就被严刑拷打,最后不堪酷刑只得全部招供。
“什么?十四万五千兵?”皇帝闻言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满堂官员则是一片哗然,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这个蓝天明果然胆大包天,竟然养了将近十五万人马,这是想谋反吗?”
“嘘!小点声,蓝家是太子外家,说不定是听命行事。”
“哼!这蓝天明果然狼子野心,当初就对本官多番拉拢,幸好没落进他的套圈里,否则下场不想而知。”
太子皇甫赫更是吓得两腿发软跌跪在地下,心里恨咬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竟然坏了本宫的事,如果事情对他不利,只能弃车保帅了。
此时的皇甫赫已经想好替罪羔羊,但又觉得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父皇明查,这一定是诬陷,这人一定是宣王用来陷害蓝家的。”
“蓝天明,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皇帝将矛头直指向蓝天明,心里暗恨:这蓝天明果然跟皇后沆瀣一气,朕今日定除去你。
此时的蓝天明倒冷静下来,皇甫宣想凭一个犯人就想扳倒他还没这么容易?可又想到暗室里的龙袍和玉玺都不见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但那又如何,只要他死不承认。
“微臣不知所犯何罪?微臣知道最近得罪了宣王殿下,所以想要报复微臣,就找这么一个人指证微臣,微臣不服!”
皇甫宣给季公公使了一个眼色,季公公会意微点头走到龙案前,手解开龙案上的包袱,并把里面的东西抖开,一件金光闪闪的龙袍赫然出现在人前。
“是龙袍,竟然是一件龙袍!”众官员又哗然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