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莹月打量着男孩,一身破旧的衣衫面黄肌瘦的,“你叫什么名字?你没有其他亲戚了吗?”
男孩摇头,“我姓席叫黑蛋,我娘说起个贱名好养活,我还有个叔叔,可他们家孩子多也不好过,我娘经常生病曾去过他们借过钱,叔叔偷偷塞给钱一次钱,我那婶子好凶被她知道了,就上我们家来闹,气得我娘的病更加严重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他们家。”
“你想好了确定要跟我们走?跟着我们有可能会遇到生命危险。”
“嗯,我确定跟你们走,我知道你们本事大,跟着你们我才会有出路,还请公子为我赐名!”黑蛋说完又跪下给南莹月磕头。
南莹月看着跪地的黑蛋点头,“既然如此,就叫席电吧,把你娘安葬好就跟我们走吧。”
“谢公子赐名!”
南莹月和殷娘离开席电的草房先回了客栈,南雷留下帮席电料理他娘的后事。
直到半夜南雷才把席电带回客栈,又帮他开了间客房。
翌日早上
南莹月和殷娘一起下来大厅用早膳,看到南雷和席电已经等在那里,席电已经梳洗过一番,虽然瘦弱但也算是清秀少年。
见到南莹月二人下来,席电有些拘谨地给南莹月见礼,“见过公子!”
南莹月点头,“坐下吧!”
见到他们都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席电有些呆愣,他看得出来南莹月是主子,殷娘和南雷是随从,可他们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他可没有听说过哪家的公子和下人同桌吃饭的。
见席电还呆站在那里,南雷一手拉过他坐下,“傻了,还不饿吗,快坐下来吃早点,吃饱了我们就要开始忙了。”
南莹月看了席电一眼道:“吃饱了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有些话问你。”
席电见到南莹月跟他说话,刚拿起来的快手又连忙放回去站起来答话,“是,公子!”
殷娘见席电紧张的样子不由“噗嗤!”笑出声,“这小子这么紧张。”
用完早膳后,四人都到了南莹月的房间里,南莹月问席电,“听说詹州最近三个月里发生了些事情,你可知道?”
席电点头,“知道的,他们都把知府衙门都围起来了,还往里面投火把,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带头的就是好运来赌坊老板,以前在詹州就一地皮无赖,欺软怕硬鱼肉百姓,后来被祁公子收服,专门帮祁公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以为他们做的天衣无缝,可他们却瞒不过我的眼睛,我为了给我娘找钱抓药,也经常帮他们送个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