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本就罪孽深重,更别说欺辱你六年,早就不该存在了。”秦山河神情冷峻道。
沈婉仪眼圈发红。
秦山河答应自己的每一件事,都做到了!
他真的为维护自己,灭了宋家。
身为女人,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谢谢你!”
沈婉仪怔怔看着秦山河。
秦山河笑了笑,没说话。
“对了,你去北疆是去和天煞作战了吧,瞧我这记性,团圆的饺子,送行的面,我这就去给你包饺子。”
沈婉仪匆匆跑去了厨房。
而秦山河把则玩着一枚墨绿色玉令,这是从万家得到的杀害父母姐姐的唯一线索。
“宁北,你你帮我查一下这玉令出自哪个家族。”
秦山河拍了一张照片,发送给了宁北。
宁北看过后,皱眉道:
“这玉质与和田玉十分相似,但我知道,这不是和田玉,而是产自帝都河上的白玉,此玉产量极少,十分珍贵!”
“我可以确定,此玉佩令牌和帝都家族有关联。”
“秦先生,你看,上面刻着两个极小的字,分别是‘夏’和‘族’字,想来应该是帝都某大家族的传令玉牌。”
宁北笃定道。
这种玉牌传令的方式,自古有之,某些大世家家族,哪怕现在还在用。
“我也知道是帝都的物品,可惜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去帝都走一趟了。”
秦山河捏着玉令,眼中浮现厉色。
帝都大家族遍布,在街上随手叫来一人,都可能是豪门子女。
但不管他们势力、武力有多强,秦山河都要查到杀害父母和姐姐的幕后真凶。
“秦先生,我这就吩咐人在帝都做些安排?”宁北询问道。
“行,安排一下吧,正好我和婉仪要去帝都接小小,顺便再调查一下玉令的事。”
秦山河点头。
挂了电话后,他的脸色有些阴沉。
要不要回秦家一趟,帮父亲出了当年的恶气?
八年前,他们一家可是在羞辱之中,被赶出了秦家。
要不是没有这件事,他们一家也未必会遭此灾祸。
“也罢,若有机会,我定当亲自登门秦家,将父亲的尊严讨要回来。”
秦山河说着,就看到沈婉仪从厨房跑过来。
她的俏脸上满是雀跃、激动、期待之色,似乎遇到了开心事。
“秦山河,大喜事,我拿到了帝都医药大学的通知书,还是特招过去的,我可以去帝都学西医了。”
沈婉仪激动道,这是她早就定下的计划。
“那正好,我们去帝都接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