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食人鱼是杀猪佬给弄过来的，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在今天之前应该有人被丢进去吧？”我好奇的问了句，估计十有八九跑不了，要不然狐狸子也不会说没有人情味。
“有一个但算不上出千，那人是个洗码仔，偷客人筹码被抓到的。”
“偷筹码？蛋姐带来的人？”我好奇的问了句，我知道有些洗码仔会偷客人筹码，但被抓到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蛋姐说不是她的人，现在有不少洗码仔都给赌厅里拉客户，因为东哥给的反水更多。”
“不可能吧？赌场里都是一样的反水，要是高了杀猪佬那些人能乐意？”
从生意的角度上来说，大家出价都是一样的，要是谁出家高抢生意那肯定会遭到打压。
“这就是你二叔的聪明之处，所有反水价格都是固定透明的，但是有额外的返利……懂了吧？”
“说来听听。”我慢悠悠的抽了口烟，绿摩尔的滋味很特别。
“就像市场卖菜一样，大家都是一样的价格，但你二叔会多给一点分量，明白了不？”
“明白了，果然是我二叔！他是个老千，搞点花样出来不稀奇。”
“我也这么觉得，只是杀猪佬那些人好像很看重他，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门道……”
狐狸子说出了她的担忧，其实我也知道走的太近没好事，因为同行是冤家是永远不变的真理！
“这个就不管了，他是我二叔出不了问题的，有他帮忙我也放心不少。”
我不声不响的打个圆场，我不了解其中的情况，回头再找二叔好好问问。
“对了三明，你二叔收养了几个徒弟，这事你知道吗？”
“徒弟？什么时候的事？”我好奇的问了句，我从没听说二叔收过徒弟，总不能是在小勐拉收的吧？
“就在他过来的第二天，有几个人过来找他，最小的一个才十三岁。”
“我不知道这事，他搞这些人干什么？”
“他没说，不过我看他对那些人很好，还给他们安排了住的地方。”
“我明白了，也许他是想多培养几个侄子吧！”我笑着说了句，心里颇有些无奈。
看来二叔是真有心退出江湖，他培养几个徒弟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给以后铺路。
“你不去问问吗？”
“不用。”
我了解二叔的性格，这事我问不问都没有意义，如果问了多半是说为我培养几个帮手，让我根本无话可说……
狐狸子帮我洗干净头发，整个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简单冲洗后就开始吹头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弄到了眼睛里，我突然觉得眼睛有些发涩……
“你先去休息一会。”狐狸子把我从浴室里推出来，她转头打开了淋浴头冲洗。
我拉紧浴袍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在烟雾缭绕中回望曾经和过去，回望我的弟子时代……
半个小时后狐狸子走出浴室，润漉漉的头发带着一股香气，上半身还系着一条浴巾。
狐狸子侧头开始吹头发，我的目光肆意在她身上打量，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