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娇娇双手叉腰，怒气冲冲地对着李佳哲，“你个疯子，坏人！不准对瑾这么凶！”
“对，他就是坏人。”时瑾垂下长睫，掩去眸中的厌恶，捏起钱娇娇的袖子，勉强算是牵着她走了几步。
时瑾让她乖乖坐在椅子上，温柔地说：“所以，你得替我看着他，千万别让他做坏事，好吗？”
“嗯嗯。”钱娇娇点头，狠狠地盯紧了李佳哲，眼睛都不眨一下。
李佳哲心痛地别过脸，怒声嘶吼道：“我都已经放弃起诉苏暖了，你还想让我干嘛？”
“自首。”时瑾回头，笑容清浅，却又是绝顶无情。
他说：“骂了我，伤了苏暖。你以为，我这么大度，嗯？嘴上说句对不起就能得到我的原谅？而且还是在你没有开口道歉的情况下，呵……”
李佳哲指着时瑾，狠厉地说：“你——，休想逼我自首！”
“是吗？”时瑾轻笑。
速度飞快地走过去，将李佳哲按倒在病床上。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扼住他的咽喉。
一下一下用力，收紧。
李佳哲完全无力挣扎。
他知道时瑾不会真的杀了他，只是让他体会濒临死亡的滋味，绝望又恐惧。
“知道什么叫死吗？”时瑾看着他，表情依然温柔。
他笑着说，“我可以让她杀了你，让你死得心甘情愿。而她呢，就会永远被关在这个精神病院里，一生不得解脱。这是我给你们安排的未来。”
“时……瑾……你个……畜生！”李佳哲的脸涨得通红，好不容易才吐出几个字眼，“活……活该该……肮脏……活该……被……”
时瑾挑眸，嘴角浅浅勾起，笑容冷漠地打断：“你好像忘了，现在是我，掌控着你们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