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听到时瑾说:“你错了,我爱她,很爱。”
她不自觉地顿住了脚步,眼睛里闪过一抹冰蓝。
时瑾果然演的很好,说谎也不用打草稿,哪怕是在陌生人面前,也装得情根深种。
不知怎么的,明明早就知道时瑾的为人。
她的心中竟然没缘由升起了半点悲哀,甚至,还有怜悯。
她从来没法责怪时瑾分毫。
“所以,我不可能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辜负我们的感情。”办公室内,时瑾冷冷送客,“你已经知道答案了,现在可以滚了!”
“这就是你对爸的态度?”老男人很是愤怒。
“呵。”时瑾无所谓地笑了。
“孽子,你难道要对亲爹亲兄弟见死不救?”
时瑾慵懒地坐在靠椅上,唇边泛起凉薄的笑,“说得对,必要时刻我还会踩上几脚。”
“你——”
“当年你们连名字都懒得给我一个,甚至故意证明我已经年满十八,就是想让我坐一辈子牢,或者,更想让我死在里面。”
说到自己过去的时候,时瑾的眼底染上了暗色,嗓音依然性感,笑容依然迷人。
他抹唇,轻笑出声,“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生来就没爹没娘。跟我谈亲情,未免太可笑了。”
闻言,夭夭不由想起凤凰提及的那段往事。
时瑾的妈妈是个貌美的蛇蝎女支女,他的爸爸曾是一方恶少。
那个女人偷偷生下他,就是为了嫁入豪门,可惜计谋不成,反被恶少派人打了一顿,泼了硫酸毁了容。
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心怀怨恨,直接把孩子扔进了垃圾桶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时瑾被人贩子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