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哑,压抑,微颤。
似乎在紧张什么,又似乎在害怕什么,隐隐地,像是恳求的口吻。
如此卑微,如此恐惧……
这两个字,清晰地听在夭夭耳朵里。
砸在心口,很疼。
夭夭轻眨了眼,红唇微张,低低地说:“明明不在乎我,却又表现的很在乎。时瑾,你的心思真难猜啊。”
夭夭拿开了时瑾的手,站起身。
时瑾脸色微微泛白,终是抿了唇,眸光沉沉地看着夭夭。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藏到身后,捏紧。
夭夭一步步走出。
咯吱——
时瑾终于垂眸,捏得指骨作响,骨节泛白……
夭夭出门后,见到了来挑事的女人。
“贱货,出来——”
扯着嗓门大喊的老女人,看起来皮肤松弛,皱纹很多。
脸上有纵横交错的疤痕,看上去很可怖,比实际年龄老很多。
通身的衣服首饰都是仿冒品。
嘴里叼着根劣质雪茄,应该是显摆用的。
夭夭皱眉,直接问,“找时瑾有什么事?”
老女人嗤了一声,“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把那两个贱货叫出来,这根金项链就是你的了。”
夭夭扫了一眼那下一秒可能就要掉色的金项链,再次皱了皱眉。
时瑾的父母,果然一直在刷新她对人间界极品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