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动物,养幼崽是为了种族的延续,但一等到幼崽可以独立,都会赶出去,这是生存的法则。
被赶出去的幼崽,一般心里都是带着恨的,时间久了,感情淡了,也就麻木了,从来没有听说过,会可怜养育他们的老人的。
老人对于部落来说,是扔不掉又没有用的废物,他们两的年纪,实在是不算年轻了。
女人早已想到了自己未来不久后的生活,却没有想到,顾昭昭会说要养他们,女人终于憋不住,这么多天的担惊受怕,丈夫发生的意外和两人决定来找顾昭昭的时候,那种内心的忐忑,几种情绪交汇在一起,她扑进男人的怀里嘤嘤哭泣。
等到顾昭昭回来的时候,女人不好意思的从男人怀里出来,仍旧是坐在一边,看着顾昭昭手里拿着一团黑乎乎的药膏:“这是……这是什么?”
“消肿化瘀的,让父亲涂在伤口上,用兽皮卷着稍微固定一下,会好的快一些。”顾昭昭将团成一团的黑色药膏塞进女人手里。
之后带着两人,到鸡圈里抓了三只鸡,都是母的,能下蛋,剪了羽,飞不走。
女人提着鸡,拿着药膏,男人则是带着手里几块兽皮,两人如梦似幻的走出顾昭昭的小木屋。
等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顾昭昭心里那种酸涩的感觉才算是慢慢的好起来。
她原本的好心情,这会儿全没了,满心都是一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原主是爱父母的,也是恨父母的,在她绝望的时候,她的父母冷眼旁观。
“我的故乡,有一种法则,叫做赡养,父母养我小,我养父母老,如果不养会被惩罚的,她们养你一场,你也放不下他们,就每个月给他们一些东西,足够他们生活,就当是赡养费了。”顾昭昭自顾自的说着。
心里有些感激,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叹了口气,这种单纯好骗的小姑娘,不欺负她欺负谁啊?
今天失去了三只鸡,顾昭昭补回来了四只,剩下的猎物还是拿去换了物资。
她心里不由的感叹,还是鸡鸭这种家禽好养,她试图养那些不知名的小动物,不是钻地洞跑了就是跳栅栏跑,几次过后,就再也没有养过了。
后山的动物们学精了,却精不过顾昭昭,它们不进入那个圆形的草席,顾昭昭就做木质的捕兽夹,到底不是专业猎户,只能是时时刻刻的盯着,一有动物被夹住就扑上去抱住。
她的收成一直很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