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昭吓了一跳，慌忙将石碗挪开，叶暮被烫的一张脸通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顾昭昭找来擦拭过他身体的兽皮，胡乱擦了擦他的脸，叶暮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肉渣，一双眼瞬间亮了起来，看着石碗，只差把想吃两个字写在脸上。
这是能吃得下去，顾昭昭细细的给他擦了脸，在草屋里找了找，从一堆备用的木片里找出一张木片，舀了一勺肉粥吹了吹，喂给叶暮。
叶暮嚼着木片嘎嘣响，顾昭昭抽了好几次都没有抽开，最后还是自己吐出来的，这么几次过后，叶暮意识到这块木片不好吃，也不能吃，终于放弃。
学的倒是很快，一碗肉粥很快见底，叶暮像是没吃饱，眼巴巴的看着顾昭昭。
第二碗，第三碗，他终于不再张嘴，顾昭昭也终于第一次见识到生病的人还能有这么好的胃口。
外面还是闹哄哄的，顾昭昭看了一眼草屋内的火堆，发现叶暮好像并不像那些动物一样怕火，她试探性的慢慢开口问道：“你，会，说，话，吗？”
身上还围着兽皮，不知道是原著们的本能还是叶暮有这个意识。
叶暮眨巴着眼看她，像是在反应什么，过了好久，才迟疑的啊了一声。
顾昭昭一脸疑惑，难道是脱离部落和人群太久了，忘记人类的语言了？
“你……有部落吗？”
“啊……”
……
“你听得懂我说话吗？听得懂就这样，听不懂就这样。”顾昭昭说的很慢。
叶暮还是反应了好一会儿，终于，迟疑着点头。
“你有部落吗？”
叶暮点头，之后又摇头。
顾昭昭松了口气，这就是还在人类的群体中生活过的，应该是出了什么意外，逃进丛林，被狼群捡到了。
她摸了摸叶暮的脑袋：“乖，睡一觉，睡醒了就不难受了。”
叶暮似懂非懂，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他也没有力气再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