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和这个车夫头挨着头,啧啧……”
“哈哈哈哈,陆菲你要理解,毕竟她死了丈夫,听说她两个丈夫都是意外死亡的,这个女人本身就是不详的,车夫这种人正好和她相配呢。”
……
几人小声的说着,顾昭昭这边已经吩咐好了,她哪里有什么四十几枚金币在家里,就连这个钱袋子,都是自己刚刚厕遁的时候刚刚塞满的,她同样也相信弗里德的人品,或者说是契约的力量。
这个世界贫富差距悬殊,许多穷人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会成为贵族或者有钱人的仆人,到时候就会签订契约,这种主仆的契约不会影响下一代,却像是刻在了他们身体里的东西。
仆人可以辞职,也可以另外找工作,只是一日为仆,终身为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报给有关部门,若是有人攒了钱,却不想继续当贵族的佣人了,就会被抓走,逃到天涯海角也会被抓回来,到时候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生不如死的惩罚。
弗里德不能逃,也不敢逃,顾昭昭和这些夫人们一起在大厅内等着,她察觉到她们没有坐在自己来的时候坐的那一张沙发。
沙发这块地方就显得诡异了,顾昭昭一个人独占一个沙发,其余四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这样看着,莫名的,顾昭昭就有一种高人一等的感觉。
索菲亚几人高傲惯了,自然也察觉到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这种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
佣人们的脚程都很快,或者说陆菲几人的马儿都是好马,不是顾昭昭的马可以比较的,泽尔西的佣人第一个回来,是个干瘦的小姑娘,小姑娘年纪不大,穿的也很简单,应该是泽尔西家的马夫,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将泽尔西要的东西递给泽尔西。
泽尔西对着顾昭昭扬了扬手里的契约和金条,顾昭昭却摇头:“泽尔西夫人,你还欠了我一百二十枚金币呢,算你一百枚,还差一根金条,您是不是忘记了呢?”
这话说出来,泽尔西的面色僵住了,陆菲几人也诧异的看着她,泽尔西,居然欠顾昭昭钱?
当事人就在眼前,亲口说出了这话,泽尔西也无从辩驳,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笑的比哭还难看:“我还真是忘了,索菲亚夫人,这点钱我也懒得叫我的佣人去取了,你先借我一根金条吧,别耽误你们的时间。”
“当然可以。”索菲亚惊讶于泽尔西居然会借钱,这太离谱了,同样的,她也相信泽尔西家的财力,她家也算是老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