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阮倒是不担心这些,她担心的是陆德华现在有没有对自己消除芥蒂。
毕竟之前因为原主做的一系列丧心病狂的行为,导致了陆家与顾家的关系也值降到冰点。
“我知道。”顾安阮不安地抿了抿自己干涩的唇:“我只是在想爸心气那么高,会不会觉得跟着去我家过节而感到困扰。”
“有我呢。”陆淮年腾出一只手,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证道:“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帮你说服他!”
陆淮年的话就像是定海神针似的,具有一定的稳定作用。
顾安阮听后,堵在心里的那块巨石也开始慢慢地融解,她深呼吸,调整完心态后对着门喊了声。
可是空气就像是被静止了似的,陆家大门紧锁,但并没有人回应。
该不会是陆德华听到自己的声音后,干脆装听不见,直接拒门不见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陆淮年应该是被自己所连累。
毕竟陆淮年也很大声的呼喊陆德华与沈桂花,空气依然很安静。
在车上等闺女等得有些不耐烦的阮文静下车透透气,她离了几十米都听见了闺女和女婿的呼喊,那陆德华与沈桂花的耳朵能有多么不好使。
与阮文静而言,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陆老头在家里使小性子,故意不给顾安阮与陆淮年小两口开门呢。
阮文静的暴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了,撸起袖子,嘴巴里骂骂咧咧的,直接将陆家的大门都踹开了:“陆德华!你若是个男人就别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