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乔凝表示一言难尽。
然后又神秘兮兮地问他，“这节什么课？”
“大物。”一边翻书一边拿笔道。
乔凝笑脸一僵，她要怎么才能不睡着？
都是听不懂的。
这回也不敢拿手撑着下巴了，模模糊糊再睡着了怎么办，手麻了怎么办？
更不能趴着！一趴着没精神就想睡。
老老实实地坐着。
讲课的老师有些秃顶，长得也很油腻，一点不赏心悦目。
看陆宸轩吧，心情愉悦一点。
然后乔凝死命地瞪着他，一有闭上眼睛的想法立刻瞪大眼睛看他。
陆宸轩觉得旁边一阵阴风。
很……不自在。
“别一直盯着我，看书！”陆宸轩把课本移了一点，使乔凝也能看到。
她真的照做了，将目光聚焦在书本上。
没过多久。
渐渐地，头越来越歪，眼看就要倒在桌上。
陆宸轩腾出左手托着她的下巴，慢慢上移。
动作还不能太明显，不然会成为全场焦点。
刚抬上去，就又要倒下去。
最后陆宸轩无奈地托着她的头，扣到了他的肩膀上。
乔凝瘪瘪嘴，她还没睡着呢。
他太高了，肩膀也是，磕到下巴了。
陆宸轩悬着两条腿，往下一层台阶的地方伸了伸，身子沉下去一些。
磕绊的感觉突然消失，乔凝就用余光去看书。
什么也看不到，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白白的书角。
陆宸轩将整本书移了过去，只是在他的笔记本上写着。
他的手一动肩膀也跟着动，乔凝轻哼一声。
再到后来，他只好小心翼翼地把笔换到另一只手上，用左手写字。
歪歪扭扭的字体，降低了笔记的整体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