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再次一扭,破风把大爪子插进猪肉里,来回划拉两下,又拔出来,重复了几次之后,才终于勉强点头。
林楚音看着,忽然觉得这大家伙的行为,很像是自己前世里站在超市米缸前干的事情。
确实挺爽的。
确定破风并没有受到欺负,反而还过得挺滋润的,两人这才放心地逛街去了。
甘醴四面都是海,海产自然多到吃不过来,林楚音不但吃了生的生蚝,还吃了蒸扇贝和炒花甲,甚至还尝了奇形怪状但却很鲜美的海胆和海星。
吃饱喝足,就想找乐子,林楚音扯着望夜白的袖子,道:“咱们喝花酒听小曲儿去吧?”
“不去。”
破天荒头一遭,望夜白拒绝了林楚音的要求。
林楚音哼唧一声,噘嘴道:“为啥啊?调戏清倌人多有意思啊。”
“没点正形。”望夜白用林楚音往常惯说的话批评着,戳戳林楚音脑门儿,略显无奈,“这么没品的事儿,跟谁学的。”
“你恩公啊,打小我就跟着她偷摸下山喝花酒。”
“……两个都没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