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花背双眼充血,青筋暴涨地嘶吼着,像是要把心里所有的悲伤与愤怒发泄出来一样,旁边的两个保镖都按他不住。
敖应龙把嘴里的雪茄丢在地上狠狠地捻了捻说道:“放开他,让他吼,吼个痛快,他痛快了我才能痛快,呵呵。”
尖咀鲨还没来得及接受刀疤他们的地盘,另一股势力就加入了乱局。
暴怒的花背带领着他手下所有的人,和敖应龙的二十个黑衣保镖开始进行肃清,尖咀鲨虽然有些惊讶,花背居然在这个时候选择出手,但他自认自己还是有一拼之力的,最不济也就是和花背打个两败俱伤。
直到那二十个黑衣保镖站在高地上振臂一呼“土方文,随我生!”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令尖咀鲨有些不明所以,他刚想回头问问自己的手下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一扭脸他身边的几个手下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尖咀鲨大骇“你你,你们这是做什么?要钱还是要女人,都好说,把把刀先放下,有什么条件我全都答应你们。”
“对不起了鲨鱼哥,我们是敖老大的人”
尖咀鲨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敖应龙一直留着后手,自己身边最信任的手下居然是他的暗桩,难怪他能放心地出国潇洒,原来自己的命一直都还捏在他的手里。
尖咀鲨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其他四方的暗桩也都尽数被敖应龙的保镖唤起,花背根本不给刀疤他们任何反抗的机会就把他们给收拾了。讲他们几个人尽数带到敖应龙的别墅里,似曾相识地跪在他的面前。
敖应龙洗了洗手,拈起三炷香拜着关二爷的神像,然后把香插到香炉里,转身坐到沙发上,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
蓬头垢面,满脸血污,身上的衣服上也都是干涸的血渍和破洞,极其狼狈不堪。敖应龙燃气一只雪茄,翘着二郎腿轻声道:“还有什么话都说说吧,再不说可就没机会说了。”
大老焦一听激动得不行,挣扎着要上前,嘴里面哭喊着:“龙哥,龙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也是喝多了被尖咀鲨这个混蛋给灌了**汤了我,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活路吧,都是尖咀鲨,是尖咀鲨的错啊!”
几个保镖把激动不已的大老焦给按了回去,敖应龙扭头看向尖咀鲨问道:“大老焦说是你的锅,你有什么要分辩的吗?”
尖咀鲨像是自嘲地苦笑了一声“有什么好说的,我做的我都认,是我透露出拼三小舅子的下落的,让拼三去刺激刀疤老婆的事也是我暗示他的,大老焦的酒也是我灌的,我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您还是技高一筹,我输的心服口服。”
敖应龙点了点头,又看向刀疤和拼三“你们两个都听明白了?我现在给你们俩一个亲手杀了尖咀鲨的机会,你们俩要不要?刀疤,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