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他们好歹也是亲戚。
“放心罢,府官也不是白拿俸禄的,自会查个清楚明白,我们等结果即可。”陆衡安抚着她。
顾乐遥点点头,随后轻轻打了个哈欠。
“困了?”陆衡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有点……”顾乐遥不好意思的说着。
方才回来的路上,已经在马车里打过盹了,这会儿又困了。
她不禁感叹,这一天天的,养伤养得真跟猪似的。吃了睡,睡了吃的。
陆衡倒是一点不介意,上前两步就将人抱了起来,声音低沉又好听的说着:“困了,那为夫便领你睡觉去。”
*
衙门大牢内。
孟文康已经被用了一天的刑,此刻已经是伤痕累累,没剩几口气了。
“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孟文康趴在地上,嘴角流淌出一串血,苟延残喘的说着。
“不知道?那女子的状纸上,可是清清楚楚写了,是你孟文康害死的她!”
府官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孟文康,声音带着咆哮。
孟文康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却还是咬着牙不肯承认:“我……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呵,好一个不知道,那你继续受着罢。”说完,府官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他一点也不着急,就这里的刑法,待孟文康一一尝个遍,还怕吐不出东西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