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时候,
同时也必须要有被杀的觉悟,
不是吗?
我说:“对死人没兴趣。”
教父苍白的手指稍稍整了整袖口,说:“因为你在,穆弈城应该马上就到了。”
穆弈城一派从容气度的走到我身边,
挑起我一缕银色的头发在修长的手指中把玩着,薄唇微微挑起,颇为遗憾地说:“还以为能看到你被吊起来,打到遍体鳞伤的样子。”
嗯,
你塞翁失马失前蹄笑皆非短流长使英雄泪满襟帼不让须眉来眼去你妈的。
我说:“没房梁,吊不起来。”
穆弈城嘴角微微扬起,透着诱惑,幽暗深邃的眼眸带着笑意向我靠近,贴着我耳边低语:“吊不起来,就绑在椅子上,用什么刑具好呢?”
你的废话完全可以和
电线杆上的小广告相媲美了。
这时,
教父屹立在众人面前,登临高台,俯视众生,仿佛刚从修罗血池走出来,嘶哑而具威严的说:“更替仪式,明日举行。”
穆弈城低着头看着我说:“这几天你可能会看不到我,这个拿着。”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我手里。
看着你的照片,
我有一种冲动,
想p成黑白的挂墙上。
穆弈城的眼眸在忽明忽暗的烛火照映下,透着不可琢磨的暗流火光,贴在我耳边轻柔的说:“我不送你。”
我说:“谢谢。”
“然然,你到底去哪了?夙姨给我打了好多电话。以后想去哪玩,我带你去,知道不。”黎昕捏捏我的手指说。
我说:“是什么?”
黎昕把脚边的笼子从地上拿起来,神秘地说:“猜猜黑布里面是什么?”
我说:“笼子。”
黎昕又捏了我一下,笑着说:“废话,我问的是笼子里面是什么?”
下一次,
一定会把你的话录下来的。
黎昕把黑布揭下来,笼子里是一只海鸥,看着有点眼熟。
我问:“名字?”
黎昕不满的看着我说:“然然,这么快就把咱家黎小然忘了?”
嗯,
比上次见面的时候,大了一点点,歪着头,小眼睛溜溜乱转的看着我。
我说:“很好吃的样子。”
它悄悄的向笼子里面退了退,转头用无辜的小眼神看着黎昕,
黎昕笑着把我的头发揉乱,
感慨的说:“真是羡慕你啊,然然,你怎么就遇到我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