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予顿了一下。
“可以。”
他看着我，好似在确定我是真心求知，而不是在消遣他。
“不在。”
踏入大门之后，出现的是一条深邃蜿蜒的宽阔甬道。
萧容予拉着我的手，走在其中。
甬道的墙壁地面都是用成块的大理石铺就，光滑平整。
我能感觉到，甬道是平缓向下的。
见我不说话了，萧容予捏了捏我的手，问：“婵儿怎么不出声了，在想什么？”
我如实道：“我在想，既然地府不在地上，能在哪儿呢？是平行空间吗？”
萧容予没回头看我。
但从他侧脸紧抿的嘴角，我似乎看到他在克制着什么。
我以为他不会再理我了。
却不想，过了半晌，他开了口。
“不错，虽处于下方位，但不算地上地下。”
我眼睛一亮。
感觉这次似乎可以将我多年前的疑惑全都问一遍。
但我并不确定，萧容予是否会理睬我那些听起来可能有些荒谬的问题。
“容予，我想知道的事情，你是不是都可以告诉我？”
萧容予没有丝毫犹豫，应了声“是”。
我这下就放心了，拉着他的手，一边走着，一边开始提问。
“那天庭呢？”
萧容予闻言咳了两声，可能是被我的问题惊到了。
“位于人界仙界之上，有相邻结界，但不相交。”
我继续问：“有雷公电母吗？有的话，他们的雷电是直流电还是交流电？”
萧容予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这次语气平稳了不少。
“有，应是直流电。”
“那有孙悟空吗？他有筋斗云吗？有的话是高层云还是积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