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孙悟空，但仙界有个类似的猴仙，没有筋斗云。”
……
原本，我只是看萧容予提到桑晋时脸色阴沉，就想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跟他开开玩笑。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耐心地回答我提出的——
每一个一听就很荒诞的问题。
真是让我既好笑，又开心。
甬道尽头处，是一个黑色的旋涡。
踏入旋涡后，我们便来到押着桑晋的十八层。
热浪扑来，桑晋猩红的龙目瞪着萧容予。
眼眸中澎湃着怒火，还有几乎化为实质的憎怨。
可看到我的瞬间，就像是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冰水，瞬间消弭。
硕大的龙目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我。
我也安静地看着他。
过了好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开口：“是你……”
我没有应他。
桑晋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硬挤出了一句：“你……没事吧？”
那声音中的颤抖和关心，跟先前的每次挑衅和嘲讽截然不同。
我心头一颤，只觉得鼻头有些发酸。
虽然早知道我们是兄妹关系。
但除了在幻境中看到的那些画面之外，我对桑晋并没有什么记忆。
即便之前他附身在霍绍齐身上时，与我打过几次交道。
但我那时不知情，对他都充满了敌意。
见我没回答，桑晋张了张嘴，不知想到了什么，踌躇着没有发出声音。
但他的口型我却看懂了。
他在说：婵婵，真的是婵婵……
我依旧没有说话。
但泪已经蓄满了我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