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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府里就这样待了一下午,阮娇喝了一肚子茶水,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他好像出了汗,颈后有些滑腻,又觉得脚底暖和,迷迷糊糊地踩了踩,觉得脚底下的东西虽然硬,可触感倒是软的。

再过了一会儿,被尿意憋醒,不得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在容宗渡那床上睡着了。

外面昏昏沉沉的,阮娇爬起来,发现领口的衣服散了,他有些担心,仔细检查了胸前,看到缠在胸前的绷带好好的,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之前还不知道,但后来发现这里的人都很封建,如果被发现是双性人,恐怕是要被当做怪物抓起来的。

紧接着,阮娇的足趾动了动,脚掌试探着往下踩了踩。

原来是一条裹着貂毛皮的水袋,暖和地在足底躺着,怪不得睡觉时踩着,觉得有点儿热,又有点儿奇怪的感觉。

既然睡醒了,肯定是要回戏班子的,阮娇站起来想往门外走,不明白为什么班主不来叫他,这个时候回去晚了,猫儿就该担心他了。

他其实仍然不太理解感情,可他却觉得自己不太想看见女主哭。

只是伸手推门的时候,却遇到了阻力。

那门从外面拴上了。

阮娇眉尾一抬,立刻扬声叫人来开门,几次没人理,心里终于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明明一开始是一边喝茶一边看容宗渡折腾的,可一觉起来,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似乎也没有人管他……阮娇的声音里终于带了点儿哭腔,大喊着叫开门,把门拍的啪啪地响,他又有些尿意,房间内怎么也没有找到尿壶,一双长腿难过地并在一起,觉得自己要尿裤子了,又怕真的会被一直关在这里,眼眶一热,泪珠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彻底哭了,呜了一声,哑着声音大喊容宗渡,又喊班主,慌不迭地哭叫着说救救我。

——门外终于传来渐近的脚步声,接着便有人打开了门栓。

“我去前面办事,没想到周围的小厮顺手把门栓上了。”

容宗渡一边解释着,一边走了进来,看阮娇几乎要摔倒下去,连忙伸手把人抱在怀里。

阮娇只觉得小腹憋胀的难受,一股难言的热意沉甸甸压着,他弓着腰,小声说自己要如厕。

等到阮娇用了尿壶之后,才终于离开容府,容宗渡在一旁低声下气地道歉,可阮娇出来时明明看见周围有小厮,但刚才那么长时间,就是没有人给他开门,非要等他哭出来才动。

阮娇很生气,咬着牙发火,说尽了容府的不好,容宗渡冷眼将一旁的小厮踹的飞倒在地,只说以后会管好家里的这些佣人。

可阮娇还是不高兴。

他扬着眉尖,形状姣好的唇瓣开开合合,说出的话却越发激烈。

“我再也不要来容府了!”

神色间几分恼怒,面容却很认真,果真是一副不再想来的态度。

容宗渡脚步一顿,再抬头,面上只是笑,“阮阮,这可不要乱说,万一以后又愿意来了呢?”

阮娇伸手把人推开,他这具身体,今年才刚满17岁,可容宗渡已经三十了,容宗渡看起来总是包容的,因此他伸手推人的时候,没想过他已经走到了容府门口,正对着大街,怎么也该给容宗渡留点儿面子。

他只是生气地拒绝,心想少了容宗渡一个提款机,多的是会乖乖给钱的家伙,容宗渡府里的小厮都看不起他,他才不要再来。

只是这一次被容宗渡反手扣住了手腕,压在府门上,被容宗渡压迫感十足的身体覆了过来。

“阮阮,别闹性子。”

因为背光,阮娇看不清容宗渡的表情,只是容宗渡的呼吸低沉缓慢,阮娇就这样仰着头和容宗渡恶狠狠地对视,好几息之后,容宗渡松开了手,候在外边儿的班主则点头哈腰地过来,身后跟了一辆小马车。

阮娇爬上马车的时候,还听见班主给容宗渡拍马屁。

“容大人,实在给您添麻烦了,他从小便娇养着的,是想着大人们说不定都爱这副模样……”

阮娇哼了一声,眼眶里还包着泪珠。

什么啊,明明都是容宗渡的。

怎么会是他给容宗渡添麻烦!

没过两日,容宗渡又差人来请,这一次阮娇可是十足地发了火,又是扔东西,又是说不去。

等到后来人都散开,似乎是因为容宗渡说算了,今日也只是来看看戏。

阮娇把房间里弄得很乱,女主过来的时候,他还顺不过来气。

“别生气,”女主只知道阮娇上台之后便很受欢迎,偶尔会去大人物家里,想来是去唱戏了,因此她也只是劝道,“没事,咱不去他家了,不挣他那个钱。”

但今日登台的戏合该继续唱的,阮娇收拾了之后就登台了,容宗渡一个人坐在最前头,把阮娇看的气不打一处来。总觉得不公平不公平。明明是他受了气,班主还要让容宗渡大人不记小人过?谁是小人呀?谁是呀!

因此他几次给容宗渡甩脸色,要下台的时候,手里的水袖啪地甩容宗渡脸上,只板着脸冷冷地道歉,说实在对不起容大人,您离的太近,甩着您了。

下了台后,阮娇也累了,闭着眼让旁人帮他擦掉脸上的浓妆,闭着闭着,也就睡着了。

他睡得沉,并不知道有人走了进来,屏退一干人等,轻轻合上门扉,停在他面前。

那人静静注视着阮娇的睡颜。

容宗渡身居高位,又很有些手段,若是想要些什么东西,自然是很容易的。

他此刻静静站着,面上似乎还残留着水袖覆上来的触感。

而始作俑者此刻竟然睡着了,不知道是有多累,又或者上次的药下的多了,听这戏班的班主说,阮娇近日总爱贪睡,大概真是他下多了药。

他心底有点儿矛盾的想法,既想看阮娇哭,又想看阮娇笑,既想捧着他,又想松开手,看阮娇自己主动凑过来的样子。

阮娇睡着的时候总是很可爱的,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又不会发小脾气,白皙的面颊上还带着点儿红晕,大抵是刚才唱戏时累了,又在之前发过一场脾气,所以才会如此困倦。

容宗渡觉得自己的下身有些肿胀,那一杆长枪已然跃跃欲动。

说到底,身份也只是个戏子。

只要他想,他就能把阮娇关起来,对他做任何想做的事,或许就在这里,直接强要了他,阮娇大概会被做的哭出来,身子在他的胯上起伏,被他顶撞地连小腿都绷直。又或者在台上的时候,就压着他的腿顶进去,弄到他的身上的戏服都染上浊液。

那间屋子自然是为阮娇准备的,那天阮娇睡着之后,容宗渡揉捏着阮娇的脚腕,身下那东西泄出来时,他确实想过,就在屋子里,干脆弄进去,把阮娇做到醒过来,逼着阮娇跟了他。

大概平日里还会是一副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样子。

可阮娇又爱财。

他看见阮娇的手指缠绕着那一串串紫色珍珠时,也曾想过,让阮娇顺着珠串,用那浑圆饱满的臀丘夹着它们走过。

然后把它们塞进去,看阮娇被珠串撑的哭出来,就想被关在里面时一样,除了自己,谁也别想进去。

只是想一想,容宗渡便难以控制地血脉贲张。

他本来是想过就那样把阮娇关起来的。

可是阮娇又哭又闹,还叫他的名字,他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把门打开了,放人走。

但他不觉得遗憾。

打开门的时候,他看见阮娇双眼泛红,红唇抿成薄线,可怜的不堪忍受。

“我、我要小解……”

哑着声音,还带着哭腔,跟被人逼的哭了一样。

那具身体就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容宗渡的手指动了动,到底没有再伸手。

太可爱了。

可爱到,他也可以再忍一忍,不把人吓的太难过。

但内心阴暗而压抑的想法却又在说:

吓坏了他,日后只能挨在你身边,不也不?平日里恹恹地,却要被你弄的哭喘,眼眶湿红。

就在这里,将人绑在椅子上,弄到薄汗覆满全身,看他哭着射出来,当着戏班子的面儿,叫所有人知道他是他的。

容宗渡急促地喘息了两下。

那根粗长的肉物,已然把裤子顶了起来,马眼上泌出腺液,为想象中阮娇满是泪痕的脸,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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