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的時候,葉憐還沒進辦公室。沈煉給葉憐打了幾通電話,但是都無人接聽。
沈煉若有所思地凝視著手機屏幕,門扉傳來三聲清脆的擊響,沈煉抬起眸子:“請進。”
出現在門後的是秦瀟。秦瀟慢條斯理地闔上門,來到沈煉的辦公桌前,眉眼間有股說不出的韻味,就像飽餐一頓的慵懶猛獸。秦瀟面帶微笑地和沈煉打了聲招呼,拿出手機,搗鼓了一會兒,遂將手機屏幕轉過來朝向沈煉。
秦瀟按下播放,播的是他家的攝像,畫面一片黑暗,緊接著傳入耳中的是一聲媚喘,斷斷續續的哭腔被含碎在呻吟中,熟悉的清亮嗓音如今都被染上了一層嫵媚,既嘶啞又疲倦,彷彿在崩潰邊緣徘徊。
“唔、唔嗯......嗯啊......”
淡入的畫面是間布置清冷的臥室,臥室中央有名渾身赤裸的美人。美人身材玲瓏,正跨坐在一架木製刑具上,双手被皮革手銬束縛在身後,面上带着眼罩,嘴中被塞了顆口球,口球連著兩條黑色的綁帶,勒過他的面頰,在腦後緊扣。
那架刑具是匹精雕細琢的巨大木馬,美人的雙腳踩在木馬兩側的腳蹬上,足踝上同樣戴著鐐銬,一條鍊子繞過木馬肚子繫在鐐銬上,鍊子被卡得緊,不給美人逃脫的餘地,將美人牢牢鎖在了這具木馬上。木馬下方並非馬足,而是拱型的圓弧,乍一看,倒真似一座充滿童趣的搖搖木馬。
只不過馬背上嵌著兩具與童真毫無干係的柱狀按摩棒,一根是仿真陰莖,血管脈絡分明;一根佈滿突起,還有著小小的分岔,能狠狠頂到前列腺。如今馬背上的這兩根按摩棒都讓美人的雙穴吃了下去。
美人似乎想要逃離這個困境,小心翼翼地撐起身子,艱困地維持平衡,逐漸抽離按摩棒,然而美人一動,木馬的重心就跟著偏離,受到慣性前後搖晃,像一匹在原野上馳騁的駿馬,按摩棒也生龍活虎地擺盪,撞擊著敏感的肉穴,美人腿一軟,又狼狽地跌坐回木馬上,將按摩棒盡根吞入穴中,一插到底。過於激烈的快感瞬間湧上,美人的雙腿繃緊,前端淌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竟是被生生送上了高潮。
“唔......不嗚嗚......”
木馬搖晃得越劇烈,按摩棒肏得也越狠,美人的哭聲也愈發淫蕩。後來,不知是不是放棄了抵抗,美人不再掙扎,反而夾緊馬背,主動扭腰吞吃起猙獰的按摩棒,猶似被肏到發情般地騷浪,津液順著口球縫隙失控地溢出,渾身透著淺淺的妃,媚到了骨子裡。
看見妻子被外人這般凌辱,沈煉的眸色微暗,呼吸卻也不受控地粗重幾分,縱使他心疼葉憐的遭遇,卻無法否認,被淫虐的妻子有種驚心動魄的美麗,宛若一隻被困於蛛網上的白蝶,破碎又脆弱。
待秦瀟收起手機,沈煉抬起頭:“為什麼憐憐在你那裡。”
“昨晚憐憐跑來找我,趁我不注意時刺殺我。”秦瀟聳肩,往沙發一坐,慢悠悠地翹起雙腿,“所以我給了他一些懲罰,希望他能因此聽話些,別想著惹事生非。”
沈煉也起身走到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你要怎樣才願意放過葉憐。”
“誰知道呢。”秦瀟沏了杯茶,綠茶的清淺芬芳在辦公室間逸散開來,“或許讓憐憐在我家小住個幾天吧。”
“秦瀟。”沈煉說,“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你這麼執著憐憐。”
“嗯?當然是因為憐憐很可愛啊。”秦瀟微笑道,“放輕鬆,沈煉,我知道你愛憐憐,我不會把憐憐從你身邊奪走的。”
“秦瀟,認識你那麼久,我從未求過你做些什麼,如今我只求你一件事。”修羅城城主這輩子從未跟人低頭,如今卻為了深愛的妻子鄭重地,沉重地彎下他驕傲的背脊,“求你不要傷害葉憐。”
真是可歌可泣的愛情。秦瀟泯了口茶,冰冷的蛇瞳瞅向沈煉的辦公桌。辦公桌上有個背對著他的相框,相框裡放的照片他見過,是沈煉跟葉憐的合照,兩人依偎在一起,笑容甜蜜極了。秦瀟打從記事起就一直在輾轉各地流浪,父母不詳,從未體會過親情的溫暖,殘酷的末世只教會他爾虞我詐,弱肉強食,想要的就不擇手段搶過來。
秦瀟在過去有無數次機會殺了沈煉獨佔葉憐,但他沒有這麼做,這是他與葉憐的默契、交易,他不動沈煉,葉憐就任由他玩弄,哪怕是SM,葉憐也從未拒絕,在沈煉看得見與看不見的地方,葉憐的身體被穿了環,乳頭,陰蒂,精緻的銀環,鑲了鑽,沈煉送給葉憐的婚戒不再特殊,不過就是枚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