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杨修的第二次见面并没有相隔太久,只是这次相见你也意想不到。
杨修,竟是“公子刘琦”,也就是你的皇兄刘表的长子。
你本是因为商讨结盟一事来到荆州,却在散步途中遇到了杨修。
他一副不认识你的样子,双眼却含情脉脉,还邀你同他打牌,明里暗里却暗示你快跑。
你茫然:什么意思?
接着,他先是伪造了刘表的信,意图破坏同盟,又在你的饭菜中下毒,引你出城。
虽然他做得隐蔽,表面上看起来他好像真的爱上了施暴者,但你还是恍然大悟:杨修还是想要广陵,或者想要绣衣楼,就像他在赌场试探着提出的那样。
于是,你一路表现得非常配合,像是真被他迷昏了头。
直到他先带人围了你,你的人马将他团团围住,不多久,刘表和他的继室,荆州豪门的蔡氏女一同赶到了现场。
里三层外三层,像在下饺子。
“我不能再留你了,刘琦。”刘表的语气悲痛。
杨修追问:“你纵着蔡氏虐待我,污蔑我折磨我!你不闻不问,就是为了那可笑的荆州牧之位。需要蔡氏扶持才能坐稳的荆州牧,真的值得吗?……你真的要杀我吗?父亲?”
刘表视他的问题:“我本以为你能理解我的苦衷,可你太叫人失望。”
你叹气,这样一看,确实是刘表对不起杨修。
“哺育之恩,昊天罔及。”
杨修字字泣血。
接着,他望向你,紧紧抿着唇,声音颤抖:
“我想求广陵王一件事。我想求你亲手杀了我。”
“我败在你手里,死在你手里,也算甘愿。”
你知道他指的不只是你识破他的计策一事。
还有之前在弘农的那次交锋。
杨修一步一步靠近你,蛾使持着长刀拦在他的面前。
他在蛾使面前停住,望着你,眼眶中泪光闪烁。
你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他在赌。
杨修极其嗜赌,也是个高明的赌徒,你知道这一点,他也知道。
他在赌你对他有微薄的情意,或者,你因为喜欢他的身体而把他留下。
杨修想到你上次做爱时强烈的掌控欲,因此,他在故意对你表现自己脆弱温驯的一面。
杨修在向你发出信号:救下我,庇护我,掌控我,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会永远成为你的东西,哪怕是玩物,哪怕是禁脔。
他在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偏过头,假装自己并没有看明白杨修的暗示。
刘表和蔡氏都不知道刘琦还有“杨修”这一层身份,更想不到杨修与你有“旧”。
因此在他们看来,被刘琦算计的广陵王根本没有必要放过刘琦。
这给了你可乘之机。
你长叹一声,在蛾使就要挥刀斩下之时,拦住了他。
蔡氏急道:“广陵王殿下可是要蔡氏代劳?”
你摇头:“虽是初次见面,但从辈分上来说,我该叫刘琦一声侄儿。同为汉室宗亲,我不忍他人首分离,此为绣衣楼秘药,片刻毒发,至少能让刘琦有个全尸。”
你将药丢给杨修:“自我了断吧。”
杨修这次似乎真的绝望了,他的笑声中饱含凄凉:“哈……哈哈……母亲……儿臣这就来见你……”
他闭上双眼,将那颗乌黑的丸子吞了下去。
接着,药效发作,他死死扼住自己的咽喉,面部青紫,双目突出,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
不多一会儿,杨修便直直地倒了下去,再生息。
你做了个“请”的手势:“刘公子的遗体,就收归故里吧。”
蔡氏一脸嫌恶,叫了两个下人上前确认,发现杨修确实断了气,
你看着蔡氏的态度和刘表唯唯诺诺的神情,面露不忍之色。
“刘琦公子的死并不光彩,只是我与他也算血脉相连,不如就让我为他收尸吧。对外,皇兄尽可宣称刘琦在外云游时遭遇不测,未见尸首。”
刘表有些犹豫,蔡氏却巴不得你替她处理了,让刘琦彻彻底底滚出这个家,因此抢先回答:“我在此替蔡氏写过广陵王殿下了。”
你看刘表,见他没有要反对的意思,便吩咐雀使:“去郊外买块地,再买口棺材,找个道士做一场法事,然后埋了吧。”
你向刘表拱手告别。
出了这样一档子事,刘表也心再谈论结盟一事。
他急着去和蔡氏表忠心,草草留你吃了一顿饭,便同意了你告别的要求。
回到绣衣楼,雀使向你报告:
“杨修公子仍在昏迷中,但脉象平稳,应当并大碍。”
接着,她又小声补充:“史子眇先生说,杨公子应当醒了,又或许只是睡着了。”
你点头表示知道了。
走进房间,日光温和地洒在杨修的面容上,分外养眼。
这处地方是你专门为杨修准备的,他正躺着的地方在明处,房间内又有暗室。
暗室里伸手不见五指,除了一张床榻,摆满了几乎称得上可怖的情趣用品。
这些都是你的收藏。
杨修算是你第一个称得上是“禁脔”的情人,自然要好好疼惜他。
杨修的伪装并不高明,他纤长的睫毛正在轻微抖动。
你拍拍他的脸蛋:“醒了就起来。”
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因着上一次的事情,杨修有点怕你。
又刚刚经历如此巨变,身份还没转变过来,因此见到你总觉得别扭。
他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但还是想竭力挽救:“广陵王,你送我回弘农,我会说服父亲归顺你,整个杨氏都会成为你的助力。”
你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匕,在杨修面前晃了晃:“杨修,你得弄清自己的身份。论是杨修还是刘琦,都已经死了,刘表宣布了你的死讯,杨彪也为你举办了葬礼。一个失去身份的人,除了他本身以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
寒光映出杨修的眼睛。
你顿了顿,继续道:“我问你,在你求我杀了你时,到底是想让我杀了你?还是救下你?”
杨修怎么可能认不清呢?
他只是祈祷,你心里对他有那么一点怜爱之意。
在醒来那一刻,杨修几乎不敢相信他赌对了。
即便赌赢,他也已经做好了四肢被打断、或是身上缚满情趣道具的准备。
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好好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四周安静极了,他不敢睁眼,但身上确实没有异状。
什么意思?他算计了广陵王,广陵王不恨他?还是她不是想要男宠?
杨修不知道。他对你的了解太少了。
但他知道该怎样回答你的问题。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答:“想求殿下救我。”
“那就好。”你将短匕随手扔进抽屉,“若当时是本王会了意,那本王现在就纠正这个误。”
“我、我想问殿下。”
杨修被你拽着头发,露出脆弱的脖颈。
他的喉结随着话语滚动:“我想问……我该如何讨好殿下?”
在继母不断陷害下安然长大的杨修,真的会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一所知吗?
你自然是不信的。
可杨修确确实实就是那样,一举一动都透着生涩。
他在主动把骄傲打折奉上。
虽然不是真心的。
就像他想要侵占绣衣楼的举动,想要,于是就那么做了,根本不去考虑后果如何。
该如何讨好你?
他不是在问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叫你知道,他有意讨你的欢心。
你挑眉:“这难道不是该问你?我心情好或许愿意调教你,但若我心情不好,直接丢了便是,哪还管别的?”
你说的是实话。
你喜欢杨修的骄傲恣意,也喜欢他的口是心非,更喜欢他由你完全掌控的模样。
但情事只不过是你生活中的一味调剂品,忙碌起来便可随时抛在脑后。
“……请殿下教我。”杨修慢慢地凑近了你。
他的唇贴住了你的唇,小心翼翼地看你,见你没有不高兴,才大胆地伸了舌头。
杨修的吻技十分青涩,舌头虽然足够灵巧,却只是乱搅一气,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没过几秒钟就想退出去。
你揪住他的衣领,摁住他的后脑勺,气息强势而缱绻地侵入,先是绞住杨修的舌尖,又抵住他的上颚,吮得他头皮发麻。
等他开始发出“唔唔”的声音,你才退出来,便看见杨修的嘴唇红肿,气息不稳,眼神乱飘,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你。
还害羞上了,哎哟。
真是一点寄人篱下的自觉都没有。
你将短匕塞到他手里:
“自己把裤子划开,腿打开,屁股露出来。”
杨修愣住,脸色发白地接了过去,万般不情愿。
可他此时得罪你,等于再次将好不容易捡回命的再丢掉。
尊严重要吗?当然重要。
但既然已经苟活,不亲手杀了蔡氏和刘表,他怎么能再死一次?
杨修一脸屈辱,但你觉得很有意思,只是不断催促他。
反正两次见面,他的衣服就没好过。
杨修咬着牙,一鼓作气划了一大条口子。
像成年男人穿上了幼儿的开档裤,耻意从杨修心中升腾起来。
他用手捂着下体,双腿并拢,脚趾不安地蜷缩着,努力想保持他在你面前最后一丝尊严。
但你不吃他那一套:“我之前就说过,不要夹腿,杨修。”
你从袖中掏出一根削净树皮的柳条,柔韧而不伤人。
杨修被你拿柳条逼着分开了双腿,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
他的穴眼已然湿润,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在你的注视下很快由白变粉,阴茎也半翘着。
“自己玩过?”
你的声音中带着不满。上一次你可费了不少润滑膏才让杨修的肉穴不那么干涩,不可能只操一次就变样了。
杨修低低地承认:“想着殿下自慰过……也寻了些药,可是、可是怎么都弄不出来,试了几次就没再……”
他闭了眼睛,尾音都带上了颤抖,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锁骨。
你没再听他解释。
其实你倒挺希望他的屁股湿一些,不过找这个由头发难,也挺有意思。
“我倒不知道,杨小公子天性淫乱,生来就是要被操的料子。”
你打定了主意要在他心中树起你的威严,没有手软。
柳条噼里啪啦地抽在杨修大腿内侧,娇嫩的软肉被你抽得通红一片,时不时带到杨修的下体。
你的力道拿捏得很好,也颇富技巧。
杨修闭紧嘴闷哼,越到后来,他便越忍不住,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竟是真的慢慢勃起了。
等到杨修第一次开口叫出声,他的大腿内侧也布满了红痕,纵横交,颇为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