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坏事的肥崽崽也知道偷偷吸爹地的奶子好像是不对的,可是崽崽哪里有什么自控能力呢,他真的很想喝到爹地的奶,心心念念了好久!
于是小雄子像做贼一般,小心翼翼捧着绵软的奶肉嘬,吮吸的动作也放得超级轻柔,生怕惊醒了熟睡的爹地。
虽然被宠爱的小崽子只需要想想就明白,就算爹地被自己弄醒了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会乖乖捧着大奶子给自己吸啦!
嘿嘿,因为爹地他可是超爱自己的!
只是、只是这样偷偷吸奶好像有一丢丢羞耻。
要是让爹地知道了,又要嘲笑自己是个小胖子了!
肥球崽崽将奶头嘬得湿漉漉的,舌尖下意识舔舐着,将霍玆娇嫩的乳孔都舔得不安翕张,露出点红艳艳的嫩肉来。
幼崽自以为动作小心翼翼极啦。
他认真地将那颗原本只是微微翘起的奶头吮得饱满如颗果子,没能吸完的奶汁顺着烂红奶尖流淌下,在帝王白腻又柔韧的胸膛上留下湿漉漉的淫靡痕迹。
一双手温柔托住了小崽子的肥屁股。
楚辞生毫所觉,喝奶喝了个饱,圆滚滚的眼睛都舒服地眯起来了。
因为喝得太满足了,还打了个小小的奶嗝,像只猫儿似的,肥崽崽喉咙里情不自禁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毛团子快活地蹭了蹭爹地的大奶子,将不知何时变得细腻柔嫩的奶子都蹭出了点波浪,香艳极了。
肚肚终于被填满的小肥球眼睛都快完全闭上了,他才缓缓反应过来——
欸,为什么总感觉有股力道托着自己?
他茫然的抬起小脑袋。
然后。
“唧……”
小雄虫心虚的发出了一声又奶又甜的叫声。
金发绿眸的大美人并没有提幼崽偷偷喝奶的事,他只是伸出手指,抬起崽崽的小爪子,轻轻道:“想睡就睡吧。”
“唧!”
吃饱喝足的白毛幼崽乖乖爬下了霍玆胸膛,然后在柔软的枕头上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他沉甸甸的重量直接将枕头压下去了一个小坑。
这是一颗实心的肥球幼崽。
楚辞生睡着的时候,小爪子还攥着缕灿若金子的长发,胖乎乎一团远远看上去,简直如云朵般可爱。
霍玆眉眼秾艳,肤色却是苍白,暖黄的灯光照进他翠绿的瞳孔里,浮现出某种绮丽幽暗的色彩。
他不知静静地看了多久,绿眸只倒影着睡着的小崽子身影。
枕头上白乎乎的一坨毛球乖到不行,直接让霍玆心都被软化成了春水,湿漉漉地淌了一地。
过了许久,霍玆才想起自己身体的异样。
帝王目光触及到自己胸肌上的奶渍时,琥珀色的眼眸少见的茫然下去。
他轻手轻脚下床洗了个澡,冷水浇淋在肌理分明的肉体上,金发湿漉漉贴在背部优美又强悍的曲线上蜿蜒。
雌虫向来傲慢的脊骨,好像在那一瞬间,被打折了。
霍玆没想到自己能产乳。
雌虫流奶非就几个原因,与匹配度相当高的雄虫在床上通过充分刺激,在高潮时会本能的喷奶。
另一种便是怀孕。
这个突如其来的猜想让霍玆手足措。
傲慢的金发帝王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怀孕。
他也从未想过会怀上楚辞生的孩子。
以前是觉得恶心,于是霍玆刚登基就借助科技手段,孕育出了太子。
而现在,他是不敢——
他能拥有小雄虫就那么点儿短暂的、偷窃来的时间。
越是高阶雌虫便越是难以怀孕,这是不争的事实。哪怕基因匹配度再高,想要做一次就怀上,简直如同天方夜谭。
可是、可是尚有陌生的奶味萦绕在鼻尖,不争的事实告诉霍玆,自己怀孕了。
霍玆垂着眼,任由冷水冲干净自己身上的痕迹。
他喉咙间萦绕着苦涩,思绪纷杂措。
自己应该开心,怀上了一个不曾期待的生命吗。
还是应该厌恶。
帝王碧绿的眸底透着股猩红,歇斯底里之下是深深的力,宛如一只穷途末路的疯兽。
仿佛受虐一般,他一次又一次回想曾经与楚辞生相处的点点滴滴。
冰凉的水继续浇下来,顺着高傲雌虫微弯的脊骨滑落。
曾经他未曾在意的细节,一点点在记忆深处揉碎,挤出酸涩比的汁液。
——我不爱那只雄虫。
——如果你在意,他很快便会消失。
——雄虫吗?他们只是一群被宠的法天的工具。
那时的霍玆,只想着用甜言蜜语将“小废物”抱在怀里,他当楚辞生是只雌虫,于是内心对于“小皇后”的傲慢与刻薄暴露得一干二净。
那时的霍玆为楚辞生听到答案后,微微怔愣,变得格外柔顺温驯的态度而欢喜。
却忽略了,怀中少年逐渐苍白的脸颊与冷淡下去的眼眸。
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怨恨小雄虫为离婚而费劲心思?
是他亲口,在楚辞生耳边,说下了一句句残忍的话。
那时候,对婚姻早已失望的小雄虫又是以什么心态,轻轻询问陌生的高位雌虫——“你怎么看待雄虫”这样的话题呢。
或许……自己正是抹杀掉他天真的最后一根稻草。
面表情的帝王突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形的大手攥住发疼,苦涩与悔意在胸膛内翻滚不休,他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息,目光死死的盯着一处。
那双碧绿的眼眸如同冰冷的宝石般空洞。
——星网上的相逢,在自己看来,是欢喜与甜蜜的初次相识。
因此遭到背叛后,霍玆才会怒不可遏。
可以小雄虫看的视角来说,又是如何的残酷?
这些痛苦,全是自己一手给予的。
他当时能漫不经心说出“雄虫是群被宠坏的工具”这种话。
那么,现在他真怀上了孩子,楚辞生该如何看待自己——
小雄虫会不会以为,自己真的是将他当做工具?
霍玆缓缓闭上眼眸,心痛欲裂。
直到帝王听见了浴室外的轻微动静,如祖母绿宝石的双眸才缓缓恢复了清明。
他擦拭掉身上水渍,沉郁的心脏恢复了跳动,霍玆唇角不由得扬了些笑意:莫不是小肥崽一下子睡舒服了,从枕头上滚下去了?
可当他望向床间的时候,原本松散的表情一变,凉意缓缓从骨髓淌开,蔓延至五脏六腑,最后连指尖在发凉。
霍玆霎那间脑袋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坐在床上的白发美人眼睫微颤,茫然的乌眸里触及到帝王时,目光由措尽数变成了冷漠,姣好的眉宇也轻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