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生已经抽下了束发的簪子,乌发倾落至腰际,半垂的眼睫纤长浓稠,在如白梅的肌肤上投下一点点淡色阴影。
他轻蹙着眉,两扇微湿乌黑的睫羽细细轻颤,青年的皮肤白似捧雪,连唇都带着病态的淡色。
分明在做极淫邪下流的事,滚烫炙热的性器正埋在亲手抚养他的大师兄臀眼里,可楚辞生的模样,却像在做抚琴读书,焚香煮茶之类高雅脱俗的事。
只有一滴泪,因为纤长柔软的睫羽一颤,便顺着青年雪白的脸颊滑落,滚至苍白的下颚,淌下一道晶莹的痕迹,再不见踪影。
那滴眼泪,分明转瞬及逝,却烫得洛融川的道心好似裂开了细细的缝,从里面淌出不知是酸涩还是酥麻的情绪。
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胸腔中心脏狂跳与血液奔涌。
洛融川一边喘息,一边失神地想,自己身体感觉太奇怪了,就连心都变得奇奇怪怪了。
饶是如此,那滴泪却再也挥之不去,洛融川竟然诡异地产生了一点点遗憾——
他竟想替师弟吮掉那滴眼泪。
这种想法,也太不应该了。
“……为何要哭?”
洛融川茫然地问,是因为师弟不喜与自己,还是因为师弟在想念他的“心上人”?
虽然这个“心上人”,只是洛融川的端猜测而已。
但就这么想着,被性器侵犯的后穴传来的异样感,都没有心里的异样感来得强烈。
唔……有点、不太开心……
自己变得也太奇怪,也太过轻浮了。
洛融川心脏仿佛被拧紧,带着点莫名的悲哀,连呼吸都开始发堵。
他与师弟的关系,只是因为要疗伤的双修而已,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管师弟到底有没有心上人。
师兄问他,为何要哭。
什么哭?
楚辞生不明所以,一抹脸颊,才摸到了点湿润。
青年苍白的脸颊漫出羞怯的红潮,楚辞生根本不想回答,当他触及到大师兄担忧又纯澈的视线时,更是仿佛被烫到了,慌慌张张挪开眼睛。
那、那才不是哭。
楚辞生垂头,默默搂着师兄紧窄的细腰,装作没听见他的问题。
可是,他的师兄向来不擅长察言观色,常年在山巅清修的剑修根本不知尴尬为何物。
“莫要哭,灵气再运转几周,很快就能结束双修了。”
禁欲严苛的大师兄道袍凌乱地大敞,露出饱满性感的身体,两颗奶头又嫩又大,甚至因为被掐舔过,颜色带着点被蹂躏过的淫艳。
此时洛融川饱满的蜜色臀瓣也被掰开,从未有人触碰的青涩处子穴被插得又软又烂,穴口绷得几乎没有一丝褶皱,像个尺寸偏小的嫩鸡巴套子,正艰难地含住师弟的性器。
可就算是这样,洛融川还是在笨拙的安慰师弟。
——洛融川以为他哭是因为委屈,三师弟本就不想与自己双修,还是自己强逼着他,才有了这一遭的。
青年垂眸,脸颊泛着莹莹红潮,声音又轻又低,“不是这样的。”
楚辞生难以启齿,磕磕绊绊了好久,才嗓音细如蚊呐说出原因,“是师兄夹得太紧,疼的……”
洛融川茫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过了许久,云涯山上根本不懂人间情事的大师兄才耳根忽红,心里再没了之前的隐秘酸涩感,连脸颊都烫得火辣辣发疼。
“师弟,对不起,是大师兄弄疼你了。”
大师兄冷肃漂亮的脸蛋染着羞愧,大屁股里还夹着师弟的性器,腰肢抖个不停,却还在正经地因为自己嫩屁眼太紧,对师弟道歉。
楚辞生握着他窄腰的手有点发颤。
今夜之前,他再怎么都没想到与师兄的初次竟然是这样。
大师兄到底是真的不谙情事,还是太过于骚浪?
明明一举一动都正经比,可洛融川做的事,所说的话,怕是让勾栏里的美妓来了,估计都得羞红脸颊。
楚辞生自暴自弃的想,还是堵住师兄这张嘴吧。
虽然以前他就知道师兄向来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一张嘴里从来说不出什么好话,可今日才发现,大师兄的嘴是真真太讨厌了!
“呜……好快……!”
洛融川因为粗暴的操弄发出一声闷哼,肌肉线条漂亮且流畅的窄腰拉出极其色情的腰线,两片蜜色的大胸肌跟着颤出一波一波的肉浪,模样淫靡至极。
原本深埋进他体内的性器此时突然开始抽插起来,洛融川只感觉自己整只穴口都被彻底撑开了,甚至连肠道深处都泛出水意。
每一次抽插时,仿佛连带着紧吮着性器的肠肉都被磨出了一点点,体内的异物太粗长了,每次都能侵犯蹂躏过最骚麻难耐的淫肉,蹿起如电流般异样的快感。
洛融川青涩又敏感的身体从未品尝到如此滋味。
他是剑修,哪怕常年辅习着双修功法,可情欲向来寡淡,甚至连自渎都未曾有过,强壮的剑修被师弟操得穴眼痉挛,从肠道深处噗噗喷出透明淫水,他冷漠肃穆的眼中也蒙上一层水色,像是随时要浸出的泪。
“呜……师弟,师弟轻些,不要忘了……啊啊啊——”
当被粗暴摩擦过肠肉里的骚点时,洛融川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会呜呜低喘呻吟。
洛融川已是半步炼虚的修士,身体自然强悍至极,但他为了与脆弱的师弟双修,刻意卸下了一切防御,甚至连肌肉都放软了,像是一只主动露出柔嫩隐秘内里的肥蚌。
此时洛融川又被掰着屁股捅进穴眼最深处蹂躏,他呻吟声里竟然带着点了哭腔,大师兄所有不中听的话尽数被堵住,只剩下了哀哀呻吟。
不过数下捣弄,早被插得湿软的肉穴紧吮着性器,穴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抽搐,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响,没过多久,便从肠道深处失禁般喷出透明骚水。
“唔啊啊啊啊!好奇怪……呃——!”
洛融川眼神茫然了一瞬,满脸通红。
楚辞生也没想到师兄如此不禁插,不过凶狠地抽插了数十下,那师兄后面喷水了,就连身前那根形状优美硕大,颜色也极淡的性器根本未经抚慰,就马眼翕张,喷出一股白色的精液。
洛融川是仰躺挨操的姿势,他的精液全都喷在了自己蜜色的奶子上,甚至连奶头都沾了点白色浊精。
太、太色情了。
但是被操穴就喷精高潮了,还喷在自己胸肌上,活像是被操流奶了一样。
饶是楚辞生再清心寡欲,捧着师兄大屁股操穴的时候,依旧忍不住胡思乱想了一些下流东西:师兄的奶子那么大,要是被男人操大了肚子,那流的奶也够孩子吃了吧?
青年这般想着,越想脸颊越红,不过很快他到底性格古板端方,很快就收回了下流想法,暗骂自己不知廉耻。
师兄是为了自己的身体才与他双修的,自己竟还这么想师兄,那是亵渎!
楚辞生抿着唇,正为自己之前下作的幻想而羞愧,这时,他突然发现身体交接处传来曾经体会过的灵气,这些灵气逐渐游走至全身筋脉,带来阵阵如春水的暖意。
青年愕然地睁大眼眸。
此时师兄瞳孔涣散,勉强维持着冰冷镇定的表情,可却有晶莹的涎水从他合不拢的嘴角缓缓滑落。
洛融川下半身更加狼狈。
他大敞着修长结实的两条腿,应该是不能承受情欲,腿根肌肉都抖得不成样子,窄腰崩溃弓起,浑圆挺翘的蜜色大屁股也死死紧绷,肉穴湿润得一塌糊涂,一看就知道不仅是前方喷了精,后穴估计也受不住高潮了数次。
可是这么不禁操,操几下就前后喷水,甚至连口水都含不住的大师兄,却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运转功法。
楚辞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思绪乱得要命。
他不知是为了大师兄的贴心负责所感动更多一些,还是为了在做爱的时候,师兄竟然还能分出心思做其他事而失落。
自己虽然身体羸弱,但也不至于弱到这种地步吧?
很快,灵力运转几周天后,楚辞生能明显感受到身体里的涩意和隐痛已经没有了。
他别别扭扭的涨红了脸,总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虚伪得要命。
一开始装模作样说不愿意双修的是自己,现在将大师兄粗暴操到喷精,还真把大师兄当做鼎炉来用的也是自己。
楚辞生纠结着,又愧疚于自己之前的动作还是太粗暴了,待会儿温柔一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