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博言是何等人精,只此一句话便明白,其后想说的,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小孩,忍不住道。“小公子,钟灵毓秀”
李昊云仔细思索了一下,让小家伙拜其为师,有利有弊,但利大于弊,大有可为。
下定决心他便起身拜了一拜道“犬子厌学,刚开蒙便敢在夫子脸上画乌龟,茶碗里下泻药……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总是不改,犬子喜欢先生,若能入先生眼,我便叫犬子拜先生为师,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几人不可思议的看向桌上,趴着的漂亮精致得如同玉一样的小金童。竟如此调皮?贺博言来了兴趣,他门下弟子都是规规矩矩的,而那老匹夫(陈立佩)却都是鬼才。
况且,贺博言目光微敛,此人说话虽有礼,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怕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他含笑不动声色道“乃老朽之幸”。
“如此犬子,便麻烦先生。”李昊云含着笑,面上依旧让人如沐春风,心里却不住地琢磨着起来时句。
方扬忍不住看了看自家儿子,心里在盘算着要不要让自家儿子也拜拜师?
让儿子拜北方儒家大佬为师,政治意义大,大臣怕又开始乱猜,李昊云仔细思索了一下。不若将那陈立佩也召进宫,刚一想。李昊云又忍不住皱眉。那人才华虽高,却乃腐儒酸儒不妥,倒是其弟子李智,是个特立独行的,可以考虑一二,的仔细思索啊。
“年儿”晃了晃儿子,李昊云目光温和下来。“爹,你们谈完了?”李慕年打了个哈欠,有些迷糊。
“年儿,是不是喜欢贺先生?!”李昊云温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