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年刚想要揉揉眼睛，便听见他爹惆怅道“贺先生答应给你字画，不过条件是拜其为师，好好学习。”给徒儿字画也不是不行。李厚云厚着脸皮来了个偷换概念。
李慕年一下子清醒过来，认真打量他爹眨了眨眼，“我这么可爱爹，你不会匡我吧？”
“你爹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形象。”李昊云没好气道。李慕年诚实的点头。李昊云一鲠又敲了敲儿子的小脑袋道，“如果拜了贺先生为师，那我便不让你顾先生教你治学，你看怎么样？”
“可以。”李慕年答得又快又响亮。
李昊云失笑，“就如此，不喜欢你顾先生。”
李慕年：……那又臭又硬又油盐不进的臭石头，终于不用见了，他高兴的不得了，谁喜欢他呀！所以他爹什么是眼光？
李慕年想到顾觉渊，生怕他爹反悔，兴奋的看着贺博言便大喊，“师傅，慕年见过师傅。”
李昊云含着笑，忍不住想，束侑还没有交，便喊人师傅，到底对觉渊有多大的怨？不教治学也可以。教司法刑律，反正觉渊本就是刑部得人，教司法刑律，怕要好得多。哦！对啦！觉渊的书法也是一绝，可以让觉渊教。就他儿子那狗爬式的字，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我贺先生，我如此聪慧，可否入先生眼？”方昉看了一眼不靠谱的爹，年弟的拜师了，他为什么不？他忍不住问。
方扬嘴角微微抽搐，他不是不想，可是朝廷文书还没下来，要是外派，孩子怎么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