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这么想当我的肉便器吗……呼……喜欢被我尿在脸上吗?”
“呃……哈……喜欢……贱母狗喜欢被主人尿在脸上……”
吴白赤身裸体,跪在空一人的停车场水泥地上,神色陶醉又羞耻,淫贱地仰着脸,迎接着心上人最最下流的玷污。
他在这种被彻底标记的绝顶体验中浑身战栗——面前矜贵又貌美的男人已经被他勾引到彻底失去理智,像发情的牲口一样只剩下了生理本能,秀美如白瓷的手背上青筋暴突,握着那根驴屌一样的鸡巴对着他的脸颊撒尿。
殷红的鼻血顺着对方的鼻端蜿蜒而下,那是他为吴白而痴狂的罪证。
吴白半眯着眼,望着正在主宰他、而又被他主宰着的这个男人,然后他闭上双眼,肉感十足的双唇微微张开,一截舌头从唇缝中微微地探了出来,更显得色欲十足。
而同样的,作为正在行使标记权的那一方,闵蝶也爱极了这种可以在爱人身上尽情撒野的感觉。
如此高大英俊的男人,竟然心甘情愿地脱光了跪在他的面前,甘之如饴地迎合着他的淫辱,为他雌堕成最淫贱的母狗便器,被他从头到脚、从里致外地糟践、奸污……只因为他也爱他,他也想要他。
病态又变态的爱欲,可这正是两个人都需要的,也是只有彼此才可以满足对方的。
整个停车场仿佛都在回荡着他们的心跳声,震耳欲聋,令人昏聩。
一身尿渍的吴白跪趴在前车盖子上,像只母狗一样高高地撅起屁股,用手扒开了自己肥烂的两片逼唇,勾引着身后的男人。
“闵蝶……快操进来……贱逼想吃沾着尿的大鸡巴……啊……逼里面痒疯了……闵蝶……快来操我……”
闵蝶抬手抹去流个不停的鼻血,扶着还在从马眼里面往下滴着尿的鸡巴,对准吴白的淫逼狠狠地捅了进去!
“呃啊啊~~!!!”
吴白被钉在了车前盖上,两只早就被揉烂了的大奶子挤压在前窗玻璃上面,车内的记录仪工作灯闪烁,将他被奸成淫痴婊子的模样忠实地记录下来。
“额啊啊啊~~~!!操进来了啊啊……~~!骚逼终于吃到大鸡巴了额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啊啊~~!!”
“骚逼很爽吗?喜欢大鸡巴这么奸你吗?哦……嗯!操死你这个骚逼贱货……操烂你的婊子淫逼……让记录仪把你的母狗脸好好地记录下来……”
闵蝶从后面揪住了吴白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行车记录仪的镜头前固定住,大鸡巴癫狂地操进拔出,将整辆车都撞得在颠颤。
吴白原本那张酷哥一样的脸已经彻底崩坏了,在车窗玻璃上面挤压变形,双眉紧蹙着,表情却因为爽到发狂而扭曲着,尿水和眼泪糊成一大片,完全是一副被奸熟奸烂了的母畜模样……
他们在车子的前盖上面做了不知道多少回,淫水和精液喷得到处都湿哒哒的,闵蝶甚至还用雨刮器夹住了吴白乱甩的大奶头,让他胀着奶水,直到胀得崩溃,哭着向自己求饶,才大发慈悲地剥开雨刮器,掐着两只胀如气球的奶子狂揉狠抓,用奶水把整个前窗玻璃都喷透了,再操控着雨刮器,在奶白色的玻璃上清理出扇形的透明区域,刮下来的奶水跟雨水一样多……
激战到后半夜,他们终于回到了闵蝶的住处。
从入户电梯做到玄关,再做到客厅,最后两个人像连体婴儿一样跌跌撞撞地滚进浴室……像是恨不得把这失掉的三年时间都在这一个晚上弥补回来,完全不知疲倦。
最后,天快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们在卧室的大床上翻滚,抱着彼此,就像抓着海面上唯一的漂浮板。
那种吸了毒一样亢奋的劲头渐渐地挥霍干净,吴白终于感到困倦了,此时的他仰面躺在床上,而闵蝶则面对面地跟他缠在一起接吻。
“哼嗯……啧啧……呃唔……”
在就快窒息而昏迷的前一秒,闵蝶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吴白的双唇。
“……宝贝,跟他分手,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吴白还处于刚呼吸到空气的晕眩之中,愣愣地重复道:“……什么、分手啊……啊……跟谁分手……呃呃……”
听到他的回答,闵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
“跟你住一起的那个小白脸,宝贝,跟他分手吧,嗯?”
这下吴白是彻底愣住了。
跟他住在一起的小白脸?
……贝乐悦??
“呃啊……我们……没有在交往、啊……”
闵蝶的声音幽幽地,鸡巴捅得也瞬间更加用力。
“别骗我了,我都看见了!”
“不是!啊!!先、先停一下……!!你、你先冷静一点、额啊啊……!听我说、说啊啊……!!”
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的吴白开始用手推起闵蝶的身体,想让他先停下来,可是此刻这种拒绝一样的行为反倒让闵蝶更加地不能冷静。
“呃、啊啊……!听我说,我们只是合租呃呃……!真的没有在、在交往啊啊……!是真的……是真的啊啊……!!”
直到此时,吴白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闵蝶之前在公司里发的那些神经,可能都是因为这个荒唐的误会!
闵蝶的双唇紧紧地抿着,显得有些倔强,小声指控。
“可是昨晚你还有跟他做爱……”
吴白原本因为疲倦而半阖着的眼睛都瞬间瞪圆了。
“呃啊、我没有……!!”
“没有吗……那为什么那个时候,你的小逼是湿的,就像被人干过了一样……或许不是他,而是别人吗?”
他的逼是湿的?
吴白茫然地回忆着前天晚上的细节,隐约还记得自己当时喝醉了,然后因为想闵蝶想得紧,所以在床上自慰了……
要是按照往常,他绝对是不会把自己拿闵蝶当下酒菜的事情说出来的。
但是他刚跟闵蝶破镜重圆,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闵蝶又对着他露出一副被欺骗跟抛弃的小狗的模样,让他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闷声答道。
“我那是……我那是自己弄的……”
“啊?”
闵蝶眨了眨眼睛,似乎没有听懂。
“我那天自慰了……想着你弄的。”
解释完这句的吴白已经变得满面通红,将脸微微地撇了过去。
闵蝶先是睁大了眼睛,愣了足足有几秒钟,以至于连胯下的动作都停顿了,然后终于咧开了嘴,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真的吗……真的没有在骗我吗……?真的没被他或者其他什么男人碰过吗??”
刚解开一个误会,吴白正要松一口气,脑子却在这个时候转得比平时都快。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下面肿了?”
他望着闵蝶的脸,回想起了那一晚荒淫至极的梦……
操……不会吧。
闵蝶的脸蛋红扑扑的,“我……我那天跟着你回家了……”
吴白闭了闭眼睛。
果然,那一晚不是梦,闵蝶登堂入室,把他给睡奸了!
闵蝶又草草地解释了来龙去脉,当然其中省略了很多细节,又问道:“那他为什么说你是他的男朋友?”
看来是一直在跟踪他啊,连贝乐悦这句话都听到了。
吴白只好耐心地给他解释清楚了起因和经过。
谁知道闵蝶没完没了。
“但是我看到昨天早上他亲你了!”
说着说着,闵蝶的火气又上来了,神情也微微地变得扭曲起来。
看他那一副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家里将贝乐悦手刃的样子,吴白连忙劝道:“不是,你冷静点,那都是误会,他就是个人来疯,对谁都这样……”
“那你就给他亲!”
“我,我也不知道他会亲上来啊!!”
眼见着温存的气氛都要毁了,闵蝶咬着下唇,不甘,但是又没有办法怪罪吴白什么。
最后只能幽怨地说道。
“……都怪你长得太帅了。”
吴白一时间变得有些哭笑不得。
经过这一小段闹剧,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最后一个误会也终于解开了。
做爱还在继续,闵蝶边抱着吴白,边目不转睛地凝望着他,美目中似有千言万语。
“啊……宝贝……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好……啊……你也不许再、再离开我……呃啊……不许再消失不见……”
“好,再也不会了……以后就算是你拿着刀逼我,我也绝对不会再走了……”
这次高潮时,吴白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有身体在簌簌战栗,到达惯性的高潮……
得到了闵蝶再也不会离开的保证,他终于放心地昏了过去。
等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窗外太阳高挂的场面吓了吴白一跳,社畜的本能让他准备爬起来去上班,然后被一旁的人制止住了。
“我已经替你请过假了。”
“可是我的全勤……”
“没事的,不影响的。”
据吴白所知,只有特定的请假理由才不会影响全勤奖金,所以急忙跟对方确认道。
“你给的请假理由是什么?”
“肾虚。”
“什么?!”
见吴白瞪圆了眼睛,闵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逗你的啦!就说我的脚伤得很严重,需要你这个专业人士的陪护……放心,是我请的假,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回想起昨天高层们在闵蝶面前一个个那谄媚的模样,吴白感觉他最后这句话确实说得不虚。
等生存问题解决之后,吴白才渐渐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该死,这种破镜重圆后的尴尬感觉是什么。
想到昨晚自己像嗑药了一样不要脸的种种表现,吴白的脸渐渐烧得红彤彤,如坐针毡,只觉得这张床自己是一刻都呆不下去了。
他把被子一掀就要下床,却又被拉住了手。
回过头,闵蝶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蛋就躺在面前,双眼亮晶晶的。
“老公,你去哪里呀?”
……操。
“老公”两个字就像是他的什么开关一样,闵蝶一喊,就让吴白头顶冒烟。
“……洗脸刷牙。”
“被窝里面这么舒服,我们再躺一会吧?陪我躺一会嘛,嗯?”
吴白实在是起鸡皮疙瘩,扒拉开了闵蝶的手,逃也似地冲进了卫生间。
他现在浑身都痛,腿都要散架了,只能扶墙硬撑着。
没想到过了几秒,闵蝶也跟了进来,吴白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就尿不出来了,握着下面僵硬地站着。
“你进来干嘛?”
“洗脸刷牙呀。”
闵蝶辜地眨了眨眼睛。
“老公是不是尿不出来,我来帮你吧。”
说着,闵蝶站到了吴白的身后,双臂环抱住他,握着虚软的小吴白,还在手上掂了掂。
“嘘嘘……”
吴白感觉自己的耳朵孔里也跟着往外冒烟了。
“……你这样我尿不出来。”
“那我们先洗漱吧。”
两个人身高相仿,都赤裸着身体,一个白到近乎透明,一个是泛着光泽的浅蜜色。
好在卫生间足够宽敞,洗漱台就像是专门设计过得一样,可以容纳下两名成年男子并排使用。
吴白看向镜子,跟正在注视他的闵蝶正好对视。
……很像什么新婚夫夫。
吴白按捺下心中那股奇异的悸动,在牙刷上挤好了牙膏,这时,旁边伸过来了另一支牙刷。
“老公,我也要。”
吴白愣了愣,想着帮忙挤一下也很正常,就帮闵蝶挤好了牙膏。
谁知他刚把牙膏放下,准备开始刷牙,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靠了过来。
镜子里面映出了此刻的画面:一个头发睡得蓬蓬乱的美人正偎依在同样蓬蓬乱的帅哥肩头……
吴白没有阻止,也没有推开闵蝶。
实话说,他甚至还挺享受这种被恋人依赖的感觉的。
没想到过了一会,闵蝶又得寸进尺。
“老公,可以搂着我的腰吗?我感觉浑身都没有力气,快要摔倒了。”
此刻正奶酸逼痛、两腿发软的吴白:……
但美人卧倒在怀,喊他老公,脆弱依恋的模样确实很能拿捏住吴白骨子里的一些男性渴望。
“哦。”
吴白搂住了闵蝶的腰,感到手下的身体微微一颤,敏感得有些异常。
难道他真的是没力气了吗?
吴白这才察觉到今早的闵蝶似乎有点反常,但要说是哪里反常,他又说不准。
镜子里望向他的那双美目之中带着点水光,偎依着他的身体也会不时地颤抖,就连跟他撒娇的时候,也不如看上去的那么从容跟心安理得。
两个大男人黏在一起刷牙的效率自然是慢了些,五分钟就能搞定的洗漱,硬是磨蹭了十多分钟。
闵蝶的冰箱里都是速冻食品,加热一下就可以吃,早餐便是他端来的几样西点。
“抱歉,因为不知道你这么快就会住进来,所以没准备新鲜的食材,只能让你凑合吃这些了。”
“没事。”
吴白对这些没什么讲究,反而还觉得面前摆着的早点已经足够精,味道也是尽如人意。
他低头吃了两口,等再抬起头时,却见闵蝶手中只是拿着三明治,连包装都没有撕开,正有点呆呆地望着他。
“……怎么了?为什么不吃?”
“……嗯?”
闵蝶眨了眨眼睛,似乎听到他的声音,终于确认了对面坐着的是活人,而并不是自己的什么幻想之后,才露出一个微笑。
“老公,你以后也会在晨练后给我带早点回来吗?”
吴白想说你冰箱里存货就不少,哪里还需要带这些,但看到对方有些莫名泛红的眼眶,便把这些话都咽了回去。
“嗯。”
听到这样的回答,闵蝶深吸一口气,然后颤抖地呼出,“真的吗?我想吃什么,就会给我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