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顾敬之的手变成玩物,却又不想真的让他的手废了。
“敬奴的手沾了水,可有什么影响?”
温世敏正在给顾敬之腿上的绳子打结,他闻言抬头看了一眼顾敬之被皇帝卧着的手,想了想说道:“敬奴的手一般是不能碰水的,因为他的手不会永远都不动,平常意识的时候会扯到链子,链子就会轻微的移位,这时候链子和指尖的皮肉肯定会松动而产生缝隙,一旦碰了水,水珠进入骨肉里,很有可能会红肿发炎,所以我特意跟他的小童吩咐过,给敬奴清洗身体的时候不要直接用水清洗他的手指,用湿布轻轻的擦一擦就可以。”
萧容景挑着顾敬之指间的链子,慢慢喝了一口茶:“现在他的手已经湿了。”
温世敏有些奈的笑了笑:“如果想要敬奴的手不发炎,就只能将他手上的链子拆下来,然后用吸水的棉线从他的指尖穿过去,将骨缝里的水全部吸干,然后再将链子擦干之后重新穿进去,其实就算敬奴的手不进水,他的链子也要定期清洗,这种苦是肯定逃不掉的,只是如果不沾水,他可以一个月才受一次苦,沾了水就必须要清洗了。”
“敬奴平日里如果注意一些,不让手指扯到链子,这链子对他带来的痛苦也不是特别大,可能只是偶尔会钝痛,他忍一忍就过去了,但是换链子的时候会将长好的皮肉全部扯开,我看这对敬奴来说相当于又重新穿了一次链子,对他的精神和身体都会产生巨大的负担,所以最好还是不要随便把他的手弄湿。”
“那就换吧,朕不想看到这双手变丑的样子,朕要让他永远像现在这样美丽。”萧荣景的眼里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充满怒火,但是他的眼神依然冰冷,再也没有刚刚抱着顾敬之时的那种柔情:“既然当了朕的奴,受写疼本来就是他的本分,如果哪天不疼了,他怕是会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陛下,臣给敬奴加了印之后会给他手指换链子。”温世敏已经利落地将顾敬之的两条腿都捆好,此时他的两条大腿和小腿都分别贴在一起捆着,整个下半身像是忽然短了一截。
温世敏正想将顾敬之的上半身和胳膊也捆起来,但是想一想皇帝可能更喜欢顾敬之痛苦挣扎的样子,便将顾敬之抱了起来,对着萧容景问道:“陛下,你要玩一玩他吗,敬奴一会儿加印的时候会很痛苦,可能需要您的安抚。”
萧荣景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捏着茶杯,看着躺在温世敏怀里的顾敬之许久。
顾敬之能活到现在全靠他的威逼利诱,他明明知道这件事,但刚刚听到顾敬之的两句梦话他还是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允许顾敬之恨自己,却绝对法接受对方用死亡来逃离。
背叛他的代价到底有多大,多么残酷,他要让顾敬之用一辈子都时间来慢慢体会。
萧荣景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还是朝顾敬之伸出了手。
生气归生气,他依然法拒绝任何拥抱对方的机会。
顾敬之的身体再次落到了萧容景的怀里,他的上半身被萧容景揽着,两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两口红肿的血口。
为了防止顾敬之的两条腿乱动,温世敏又拿出了一根麻绳,将顾敬之被束缚折叠的两条腿分别朝两边捆在了石凳上,顾敬之的两腿大大的分开,和石凳紧紧的绑在一起,动弹不得,就算他挣扎起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动作,顶多颤动两下,对加印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温世敏在一堆东西里挑挑拣拣,那些是宫人送过来的用来加印的工具,他拿着一个中空的扩穴器,那是几根铁丝弄成的非常简单的道具,可以将穴口开的很大。
他将扩穴器伸进了顾敬之的后穴之中,然后慢慢拧动两边的螺丝,顾敬之的菊穴就这样被慢慢的朝两边拉开,红肿的血肉被铁丝拉扯成为了一个不太规则的椭圆形,大小几乎可以将一个鸡蛋放进去,这已经是顾敬之穴口可以张开的极限。
顾敬之的下体被勒得太紧,他的身子轻微的颤动着,眉头微微皱起,枕在萧容景胳膊上的头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刑罚。
萧容景抱着顾敬之的头,用手指梳理着他湿漉漉的发丝,将他的头发非常妥贴的都揽在了他脸的另一边,看到温世敏已经拿着铁烧红的铁棒走了过来,便将顾敬之的两只手腕都握在了手里,另一只手按着顾敬之的胸膛说道:“开始吧。”
温世敏小心翼翼的拿着烧红的铁棒走到了顾敬之的身边,被扩穴器分开的穴口微微的颤动着,感到热源的靠近之后瞬间蠕动的更厉害了,似乎想要逃离这法承受的热量,然而那个镶嵌在铁棒顶端的铁环依然是毫阻碍地伸进了顾敬之的穴肉中。
在往穴道中伸了半寸之后,铁圈终于贴上了柔嫩的穴肉,焦糊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被扩穴器分开的穴口极速的收缩,顾敬之的身体猛的挺起,他呜呜的叫了两声,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眼睛慢慢睁开。
他似乎还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空茫茫的眼中泪光闪闪,下体的疼痛刺激的他泪如雨下,一颗一颗的落在了他湿润的发丝里。
他的嘴唇微微的颤抖,看着眼前萧容景淡漠的脸,刚刚张了张嘴就被嘴里链子拉扯上来的刺痛逼的被迫停了下来。
“唔···陛···下···”
他蠕动着嘴唇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然而下体的疼痛过于剧烈,他很快就咬着嘴唇死死的抽着冷气,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身体被束缚的结结实实,腿一动不能动,后穴里像是被火炙烤一般,让他整个脏腑都在抽痛。
而上半身又被萧荣景温柔的抱着,让他恍然间以为自己的痛苦似乎并不是来自于对方,着让他产生了一种撕裂的眩晕感。
“唔唔······”
顾敬之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用湿漉漉的眸子执着的看着抱着他的萧容景,那眼神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质问,质问他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惩罚。
“敬奴,不要怕,只是给你穴道里加个印记而已,你之前玩过的,就像在你舌头里烙的那个印记一样,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要乱动就好。”萧容景用非常平淡的声音说着极其残酷的话,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怜惜,整个人慵懒的靠在石凳的扶手上,像是在玩弄什么把件一般握着顾敬之的两只手腕,但是那只手的力量却让顾敬之的胳膊连抽动一下都做不到。
顾敬之听到萧容景的话,心中大骇,他想要抬起头看一看自己身下的情况,然后刚刚使力却发现身体一丝力气都没有,别说抬起头了,他就脸稍微扭头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才能做到。
这种感觉比他平时在宫里喝了药之后还要力,联想到他今天在箱子里很快就昏迷了过去,在昏迷之前,他似乎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他不得不猜想自己可能是被喂了迷药才变成这样的。
在最初的剧痛之后,顾敬之穴道内的热源忽然被撤走,只留下了穴内火辣辣的疼痛,那疼痛随着一阵清凉的药膏被涂上之后稍微减轻了一些,此时只是像针扎一般微微的刺痛着,倒是不像刚刚那般折磨人了。
温世敏将手里用来祛疤止疼的药膏慢慢的涂抹在被加了烙印的穴肉上,这次的烙印很完美,一整圈花纹非常完整地沿着顾敬之的血肉形成了一个环形,祥云的图案连绵不绝,其中有龙身若隐若现,这是属于皇家御用物品的花纹。
也只有他这种皇家御奴才有被印上这种花纹的资格。
这花纹在穴内并不显眼,就算客人触碰到了也不会一下子就感受到里面的图案到底是什么,除非将穴口彻底绷紧才会将整个图形完整的展示出来,温世敏并不担心别人会猜测顾敬之的身份。
抹了一层药膏之后,他又拿出了一根粗大的浴室,那是根据萧容景的阳具所雕刻的,也基本上是顾敬之现在所能承受的最大尺寸,他将浸润了药油的棉布绕在阳具上,一圈圈裹紧,然后塞进了顾敬之的后穴中。
这个烙印要比体外的烙印更难养一些,为了恢复的快一点,顾敬之必须要时刻含着这种包括了药物的玉势,而且必须是保持着穴口完全被撑开的状态,虽然这对顾敬之的身体来说压力有些大,但是为了让花纹保持完整和清晰,也只能这么做了。
塞进药玉之后,温世敏就将后穴内的扩穴器取了下来,转而轻轻地抠弄着顾敬之的花穴,将扩穴器缓缓的插了进去。
顾敬之感受到自己花穴被触碰之后,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睫毛颤抖着,眸中满是惊恐。
“陛下···”“不···要···”
顾敬之知道温世敏要做什么,他不顾嘴里传来的阵阵刺痛,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萧容景,再也不顾什么自尊,什么坚持,艰难的说道:“奴······了···”
“求您···”
“陛下······”
他说的越来越快,嘴里满是血腥味,而萧容景只是死死的捏着他的手腕,对他的哀求视而不见:“敬奴,我们曾经做了交易,你把命交给了我。”
顾敬之想到了自己曾在惜华殿门前那屈辱的一跪,那是他为了悠悠,第一次向萧容景低头。
曾经只是给萧容景跪下就让他屈辱万分,恨不得立刻死去,而现在他躺在萧容景的怀里竟然也如此习惯了,就连向对方求饶,也似乎成了家常便饭。
堕落一旦开始,之后就会麻木。
如果软弱可以让萧荣景放过他,他可以数次的跪下去。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自己的自尊心。
“奴···是···陛下···的···”他哭泣着用自己被链子束缚着的舌头,艰难的向萧容景表达自己的忠诚:“奴···会···听话···”
“求···您···不···要···罚···奴···”
萧容景把手指伸进了顾敬之的嘴里,把指尖插进了顾敬之的舌头下面,捏着顾敬之舌尖下面和口腔内部连接着的那一根短短的链子,他拉扯着顾敬之嘴里细嫩的皮肉,顾敬之紧紧的皱着眉头,却不敢将嘴巴合上去,只能任由对方在他的嘴里肆意玩弄。
“敬奴如果乖一点,朕自然不会罚你,但是···”萧容景说着眼神一变,手指狠狠地揉捏着镶嵌在顾敬之舌面上的珠子,让顾敬之忍不住呜呜地叫了起来。
看着顾敬之痛苦的表情,萧容景面色不改,继续说道:“但是敬奴并没有你表现的那么乖,你总是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你还是想要离开我。”
“敬奴,你依然在骗我。”
“不···”顾敬之的眼睛微微睁大,他力的晃了晃头,更多的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溢出,他含着萧荣景的手指,不顾舌尖上的剧痛,挣扎着说道:“奴···没···有···”
“你是朕的,最好做梦的时候也记得这句话。”
“你永远都不可能离开我,就算你死了朕也要将你的魂魄困在皇陵里,让你生生世世都当朕的奴隶。”
“你永远都是朕的。”
萧容景的话让顾敬之想起了自己刚刚的梦境,在梦里他又回到了让他痛苦比的夜晚,他在那一晚上输掉了所有,然后获得了如今生不如死的人生。
本以为这段痛苦的回忆只会在梦里折磨他,没想到却会因为这个梦而得罪萧容景······
顾敬之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但是很显然那天晚上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萧荣景的耐心。
顾敬之终于意识到今天萧容景不可能放过他,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等待着下一个烙印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