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干什么?”
“求你肏我。”
佘楚听见这话捂着肚子噗的笑出声来,他手里的水晶杯滚到地上,在一尘不染的地毯上摔成碎片。
“你求我,我就得答应?”
“我可以给你钱,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今天之后提拔你做高管。”
佘楚依旧双臂圈在胸前,歪着头看他,脸上挂着丝若有若的嘲笑,每次听见这种玄幻比的“激励员工”政策的时候,他总是这副笑容。
老板画大饼,谁信谁傻。
云方湖当然知道佘楚表情中的含义,但这次他扪心自问给出的绝对不是什么空中楼阁的奖励政策,他用自以为比真诚的眼神看向佘楚,尽管这双眼里换了任何人也只能在里面看出想挨肏几个赤裸裸的大字。
“你有能力,有想法,你值得在更好地方发光发热,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公司名下的房子钥匙给你。”
说到这,云方湖倍感口干舌燥,如果佘楚真的答应住进去,那以后每一个难耐的夜晚岂不是都有人作陪?
花这一份工资,即雇到了员工,又包养了随叫随到的鸡巴,等玩爽了,还能让他半夜做ppt。四舍五入等于一个陪睡的私人助理,云方湖很少见过如此划算的买卖。
甚至再加些筹码,他也愿意。这桩生意,云方湖势在必得。
他扭过身子,指着身后的嵌在平板的那颗摄像头,肩胛骨在动作中凸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不是开着录像吗,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对着摄像头再说一遍。”
佘楚听见这话笑得越发恶劣,“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反悔?”他似乎是给了云方湖一个反悔的机会,但又没完全说明条件,生意场上惯用的临摹两可和隐藏部分条件被他用的得心应手,现在借着酒气给云方湖挖的坑越来越大。
云方湖扫了眼佘楚的裤裆,点了点头,这笔买卖,他稳赚不赔。
佘楚猛地把椅子转到摄像头的方向,手指插进云方湖的发中,把他的脸牢牢的按在屏幕前。
云方湖的侧脸压在桌面上,剩下半张脸通过线信号传输到大屏中,眼尾上晕着潮红,舌尖吐在外面,分明是自愿的,却是一副楚楚可怜,似乎已经被人强奸痴了脸。
尽管佘楚在各种意义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动过他。
“仔细说说你的条件。”
“肏一次,我给你一百块;肏射我,给你一万。”
“怎么个肏法?”
“只要鸡巴插进我后面,就算肏一次。”
云方湖带着春意的声音夹杂着电流在年会现场的上空播放,他没加主语,似乎这段话是对着在座的所有员工说的。
不知道是谁先在大屏幕上射出了第一缕精液,白色的浊液正滴在云方湖吐在外面的舌头上,看起来就像是刚用嘴为人口交过一样。
干净的屏幕上,云方湖的脸很快又接纳了第二缕、第三缕精液,他被人隔着屏幕颜射了,但本人对此却一所知。
在畅快释放了开始的性欲后,还在会场的人又品起了云方湖方才的话。
“有钱人就是好,肏一次他就给这么多钱,我今年年终又没了。”
还没提上裤子,听见钱首先贤者时间的人唉声叹气起来。
“我绩效奖金也快给扣没了,妈的,加这么多班,白加。”
“何止啊,咱公司还扣着一批员工的工资呢,估计云总拿钱全去包养男人了。”
早已对钱数心如止水的财务用衣摆擦了擦自己的眼镜,作为职业人士的敏感素养,在云方湖谈钱的那一刻,他就迅速的拿出了随身携带计算器计算肏一次云方湖能给多少奖金。
“不说肏射,云总的规则是只要插进去就给100,你鸡巴抽出来再插进去再给一百,普通和云总上个床,挣得就比在座的各位累死累活一个月还要高。”
说者意,听者有心,在场的除了在职业道德上明确规定视金钱如粪土,金额不过一串数字的财务以外,心中都涌上了一股诡异却又贴切的想法——这小骚货制定各种条条框框扣钱的时候按分算,挨肏的时候倒是出手阔绰。
本来就积攒下来的怨气随着刚才射到云方湖脸上的精液一同迸发出来,云方湖正在屏幕那边大敞着腿展示他多汁的甬道,他的屁股坐在平板上,自内里涌出来的淫液滴到摄像头上,就像用臀瓣夹住了观众的头,强迫他们观看骚动的内里。
还没纾解完成的性欲在怒气的加持下男人们的鸡巴又硬了起来,这个水润的后穴谁看了都想要往里捅进去,射进去一泡精液。
在屏幕另一端的人自然不不知道这边的情形,佘楚又从酒柜中取出来瓶云方湖珍藏的佳酿,用牙齿咬掉上面的软木塞,喝水一样的灌了下去。
再美味的好酒,如今在佘楚嘴里也失了味道。
云方湖讨好的看向坐在桌子另一头的佘楚,他从里面都骚的发软,一张一合的后穴急需外物插入。
“可以来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