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千玦，已经法正常沟通了。
江晚离又发着高烧，腰腿酸软力。
推又推不开，躲又处躲。
被沈千玦一把扯掉外衫……
“我……沈千玦你大爷——我他么发着高烧，你简直……禽兽不如——”
江晚离被沈千玦粗鲁的动作，折磨得体完肤。
地砖冰凉，江晚离试图抓住什么借力爬开。
摸索着举起椅子，看着满面赤色，双眼猩红的沈千玦……
江晚离又犹豫了……
这样砸下去，他会不会就此痿了啊！
可是……
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他给嚯嚯死的吧！
纠结再三，江晚离还是松开了椅子。
双眼紧闭，认命一般，任由沈千玦放肆啃咬……
而后，该有的疼痛，停下来了。
沈千玦在压制欲望，他在……
自残？
“喂，你疯了？”
眼看着血淋淋的小臂又添新伤。
江晚离终是不忍心了。
“来吧，来吧……你他妈的，谁让老子欠你的！”
“晚离……”
沈千玦此时的模样，就像是被驯化了的狼，在得到主人奖赏后，笨拙地摇着尾巴示好。
江晚离双眼一闭，双臂一张。
皱着眉头，轻嗔。
“但是……出了这个门，你赶紧……给我忘光光……听见了没有？”
“晚离……”
沈千玦只克制着力道不要太重，哪里还听得进别的……
疼得江晚离微微挺身，却又强忍着，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
“沈千玦……你他吗的……”
尽管沈千玦已经极力忍耐了，可得到那一刻，还是冲破了全部的理智……
江晚离恨恨地瞪着他。
忽而探首，狠狠咬住了沈千玦还在流血的胳膊！
直折腾到原本就高烧疲累的江晚离几近晕厥，沈千玦方才清醒了几分。
“晚离……晚离……”
也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江晚离意识迷蒙……
几经沉浮，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此地何地。
自己……到底是男是女？
身体的愉悦与从前截然不同。
虽两次都是被迫，但他不得不承认……
这种感觉很让人着迷……
可……
他是个男人啊！
他本不该有这样的舒适……
如今，他还算个男人嘛？
“……晚离……晚离？”
沈千玦叫魂一样把他神游的意识拉了回来。
虚眯的眼里聚了光，周身的疼痛也缓缓袭来。
“疼死了……沈千玦，你个强盗！”
“对不起……晚离，我……”
他搀抱着他，想帮他整理衣服，被情拒绝了。
江晚离费力地爬上床，沈千玦整理好自己，讨好似的凑上来。
“头还疼吗？你休息会……我去打水……”
沈千玦推门不动，正准备一掌劈开。
如柏和老伯回来了！
“侯爷，药买回来了……侯爷？”
如柏在敲门……
沈千玦与江晚离对视一眼，略有慌乱。
他低头看了一眼狼狈的自己，更措了——
衣服沾染了血迹，满屋都是欢好的味道……
这……被人看到，自己还要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