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的口水声响彻在白骁余的耳边,他抬头望向声音的发源地。
见自家竹马一副忍耐情潮的模样,难道压下去的信息素又暴动了?
这样下去不行,得注射抑制剂了。
就在此时,包厢门推开一条缝隙,一只手伸了进来,那只手上拿着正是抑制剂。
白骁余快速接过,拿起抑制剂就往竹马的颈间扎。
青年的右手被抓住,身体被对方一带更加贴近炽热的胸膛,呼吸在颈间的气息灼热。
“想打抑制剂?”
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暗哑磨人。
青年的身体被禁锢住,拿着抑制剂的右手高高举起,背对着竹马,后颈的腺体再次暴露在对方的视线内。
红肿,带着他的牙印,但没有标记图案,这让处在易感期的邵奕杨心中有些烦闷。
好想再咬一口,牙齿好痒。
邵奕杨俯身低头,鲜红的唇再次亲吻脆弱的腺体,舌尖在腺体皮肤上打转,时不时叼住腺体用力一吸。
白骁余再次头皮发麻,浑身发烫发热,腺体被挤出更多的薰衣草信息素。
没等他从酥麻的高潮中反应过来,后颈一痛,腺体再次被注入松柏信息素,这次的量比上一次还要多,白骁余不自觉张大口急促地呼吸,眼角被笔触了生理泪水。
这种余韵持续了很长时间,久到青年忘记了时间。
当尖牙离开他的腺体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身体再次被紧紧搂住,对方额前的碎发挠得他的颈间直痒痒。
仿佛一只大狗狗蹭着他的身体,摇着尾巴等待他的抚摸。
“清醒了?打抑制剂吧。”
邵奕杨瞧见对方的脸色不好,只好乖乖地伸出小臂让对方将药剂打入体内。
汹涌的情热被暂时压制,可他的易感期并未过去,他仍旧有陷入清热的情况。
为了解决竹马的易感期,白骁余只好跟着对方回了家。
刚到家门口,他的唇就被对方叼住吮吸。
“又想了?”
邵奕杨含糊地嗯了一声,没想到那个Oga发情会对自己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抑制剂都压制不了情潮多久。
“那你继续咬吧,好歹能缓解下。”
“我想亲亲你。”
邵奕杨没有立即咬住猎物的腺体,而是流连对方温软的唇,可只是亲亲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还想更加深入。
“呜~,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