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邵奕杨的易感期也结束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柔软干净的床上,也惊醒了正在熟睡中的人。
白骁余一睁眼,近距离欣赏了竹马清俊的眉眼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这三天做了什么。
一回想,不可描述的黄色废料直冲大脑,占满了他整个心神。
我把从小到大的竹马给睡了!
还睡了不止一遍!
我妈会打死我的!
青年刚一动身子,就感受到后穴插着东西,他很是熟悉,一节一节的,指甲圆润,正抵着他的敏感点。
我的后穴插着竹马的两根手指,这是怎么回事!
尖叫鸡在脑海中尖叫着。
白骁余伸出手向后探,一点点拉出对方的手指,后穴顿时凉飕飕,空虚的感觉在心中冒出。
“嗯~别闹。”
没等青年长舒一口气,身体一转,又被对方从身后抱住,腰间抵着清晨精神起来的作案工具。
还挺精神的——切身感受了三天的青年忍不住腹诽。
青年抬眼看向白墙上的钟表,指针指向七点五十,其实也不早了。
白骁余拿起手机给主管发了一条短信,表明明天就可以复工,之前的三天麻烦主管了。
语气要多卑微有多卑微,打工人不配有骨气。
“再睡会儿。”邵奕杨声音闷闷的从后背传来。
身体被搂紧,白骁余轻微得挣扎一下,见挣脱不出就停下来扭动的身体。
奈的声音响起:“好,再睡会儿。”
日上高楼,室内的温度逐渐升起。
白骁余动了动发麻的胳膊,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使得他的右胳膊血液不通畅,开始发麻。
青年随意叼了一根营养液吮吸着,草莓味,味道还行。
而他的竹马擦着发丝,穿着浴袍从浴室中走出,宽松的浴袍下是肌理分明的腹肌。
手感很好,这是白骁余多次触摸下得出的结论,再对比自己松松软软的腹部,没有可比性。
“盯着我看做什么?”
邵奕杨心情很好的放下手中的毛巾,凑到青年的身旁,胳膊紧挨着胳膊,很是亲密的样子。
“别离我这么近,热。”
“空调开着呢,难道你是内心...火热...”
听出竹马开玩笑的意思,青年嘴唇微抿,神色尴尬,白皙的脸白里透着红润,气色很好,一副被浇灌很好,很滋润的样子。
“别贫了,我今天有事,就先离开了,营养液微波炉里有,你直接拿出来喝就好。”
邵奕杨不拆穿青年的谎言,他神色淡定的看着青年穿好衣服,掩盖住身上的春色后暗道一声可惜,便注视着青年出门。
房门玄关的门木质门一关,房间内顿时安静下来,有种让人不适应的静寂感。
带给房间人气的人走了,邵奕杨失落的垂下眼睫,面表情地叼着营养液吸着,菠萝味,还是草莓味的好喝。
假装镇定的走出门,白骁余虚脱地靠在白墙上,身上的酸软不告诉他那三天他经历了多么惨人道的索求。
腰快断了、后穴的肿胀总让他怀疑里面还有东西撑着。
青年撑着疲累的身体用钥匙打开自家的房门,脚一勾便将门关上,他的目标是房间内的大白床。
他的床很软,可以好好休息了。
在竹马家,他总是睡不好,老觉得有蚊子在骚扰他,让他睡意难安。
身体的酸累很快让青年进入酣睡的状态中。
再次睁眼,窗外的天已经黑了,天空挂满了星星。
白骁余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任命地起身前往厨房,为自己做一顿晚饭。
三天只喝营养液让他的嘴里都淡出鸟了,迫切的需要进食能咀嚼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