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露被陆屿带到了体育馆,这里仿佛是陆屿的专属地盘,空荡荡的,连打扫卫生的校工都看不见,很适合做些坏事,比如校园霸凌,把人打一顿。
陆屿的脸阴沉得能滴水,让荷露怀疑他是不是很想揍他,不免有点怕,软下声音央求:“你别发火,有话好好说,我可以给你解释。”
“那你解释。”
陆屿放开荷露的手腕,环着手臂等他辩白,荷露想了想,斟酌着说道:“我不是故意不加你的,昨天放学后我偶遇了我表哥,他带着我去酒吧玩,我喝醉了,一直睡到今天早晨,连书包都差点弄丢了,所以你给我的东西也……对不起……”
“你还去酒吧了?”
但这个解释并没有让陆屿情绪好转,甚至正好相反,他生气了:“你才多大年纪,怎么就去这种场所,要是遇到危险该怎么办,你有想过后果吗?”
“我表哥带我去,有他在呢,也没关系吧……”
“你以为你哥是什么好东西?”陆屿冷笑,“他要是靠得住,怎么会带你一个高中生去酒吧?”
荷露:“你说得对。”楼锐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以后不去了,对不起。”
也许是他认的态度太过诚恳,让陆屿不好意思发火了,他缓和了神情,从书包里掏出纸笔:“再给你写一份,这回不许弄丢了。”
荷露直接掏出手机:“没关系,你直接告诉我吧,我带手机了。”
虽然学校明面上规定学生不准带手机,但管得不严,还是有很多人偷偷带,荷露也是其中一员,因为他还有偷拍楚元希照片的剧情点。
陆屿也带了手机,两人直接扫码加了微信好友,看到荷露给他备注“陆屿”,他有点不开心:“就不能换个亲昵的称呼?”
“我不知道改什么,你来。”荷露递给他手机。
“叫‘阿屿’吧,这样我就是通讯录里最靠前的。”
陆屿三两下改了备注,满意地点开朋友通讯录,想要检查一下成果,却发现他并未排在第一个:“这个‘阿楚’是谁?楚元希?”
“对……”
“你还真是喜欢他啊。”
陆屿咬牙切齿地点开楚元希的名字,发现荷露用的聊天背景还是楚元希的照片,瞬间更气了:“他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这么迷恋他?我有哪点不如他啊?”
荷露:“我不知道,我昨天才认识你,对你还不够熟悉……”
“你说不熟?”
陆屿愤愤地瞪他,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你是说这儿不熟?”然后继续往下拉,摸他的腹肌,“还是这儿不熟?或者是这儿?”
他直接按着荷露的手,隔着校服裤按在裤裆上,里面那根沉甸甸的大东西还没苏醒,拢在手里却也特别大了:“你说你不熟?是因为昨天没插进你的逼里吗?”
“别这样,陆屿,一会就上课了……”
“没关系,你就说我打球扭伤手腕了,你陪我去医院。”
陆屿强迫荷露揉弄他的裤裆,隔着裤子摩擦了几个来回,鸡巴就渐渐发硬了:“他们不敢说什么,教学楼都是我爸捐的,少上几节课算什么。”
“……”
荷露简直怀疑自己穿越的其实是色情,不然他为什么一天到晚地都在挨男人操,以前在现实里也没这样啊。
可容不得他多想,陆屿已经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火热的唇舌粗暴地打开了荷露的口腔,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像是吸食果冻般吮咬着荷露的唇瓣,还掐着小巧的下巴,逼迫他张开红唇,吐出软软的舌尖,就这样在空气里色情地吮吸着。
舌尖仿佛成了阴蒂,陆屿含在口中挑逗吞吐着,舌头滑过舌面,把荷露吸得又痒又麻,呻吟着流出口水:“唔嗯……”
“骚母狗,连舌头都这么骚,是不是玩舌头也能让你潮吹喷水?”
陆屿小口撕咬着荷露的舌尖,双手不老实地探入衣摆,淫猥地爱抚着他的纤腰和后背,再是微鼓的小奶子:“我渴了,想喝骚母狗的奶水,你快产给我喝。”
荷露被他摸得满脸通红,迷迷糊糊地看着他掀开自己的上衣,并没有阻止,直到露出遍布吻痕的奶子,他才如梦初醒,下意识地阻止:“啊,别……”
可惜已经晚了,荷露色情的肉体就这样完全地映入了陆屿的视线。
雪白的奶肉被男人玩得红肿骚浪,两粒奶头上贴着创可贴,却也能看出小奶头鼓鼓胀胀的。
由于是双性,荷露的奶晕生得比普通男人大得多,创可贴的边沿还露出了奶晕,原本浅浅的嫩粉被吸得艳红,周围还有一圈新鲜的牙印。
不仅是奶子,荷露的身上也充满了淫靡的指印和吻痕,都是昨天楼锐留下来的,他肤色极白,这些印子一晚根本消不下去,可想而知他究竟受到了多么激烈的疼爱。
陆屿的眸光骤然沉了下来,堆满了黑压压的阴翳,压抑着怒火问道:“这些痕迹不是我弄的,是谁干的?”
荷露迟疑了一瞬,陆屿看出什么,硬是被气笑了:“也不是楚元希干的,对吧?你可真行啊,荷露,我早就该想到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谁都能上,昨天我就不该放过你,直接操烂你的逼,看你还能找哪个野男人干你!”
他满腔怒火地拽着荷露的后衣领,把他拖到了淋浴间,拽下花洒打开开关,将水喷在他身上:“贱货,洗洗你身上这股骚味!”
“不、好冰,好冷……”
冰冷的水淋在荷露身上,冻得他浑身发颤,呜咽着往后躲去,陆屿不允许他躲,硬是拽着他被花洒淋透了全身。
随着热水供应上来,水温渐渐升高,荷露身上不冷了,却依然可怜兮兮的,像是被雨水淋湿皮毛的小动物,陆屿一看到他那清纯辜的样子就恼火,掺杂着不可言说的嫉妒和委屈,手上一用力,就把荷露的校服撕碎了。
“不要……”
荷露想逃,怎奈他身娇体弱,根本力反抗陆屿,很快就被扒光了全身的衣服。
陆屿抬高他的一条腿,露出腿心间的淫浪粉逼,这里已经被男人的大鸡巴疼爱得熟透了,两瓣肉嘟嘟的阴唇泛着艳红,阴蒂肥嫩得缩都缩不回去,痴浪地挺出一个小尖,粉逼里的嫩肉微微翻卷出来,被大鸡巴操得还不能完全合拢。
陆屿昨天还舔过荷露的嫩逼,一看就知道和昨天的处子逼完全不一样了,他的胸腔里燃烧着熊熊的妒火,完全不明白只是一晚上而已,为什么荷露就找了别的野男人。
在酒吧里喝酒喝得兴起了,随便找个男人就开房了?
一想到昨天自己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荷露的联络,那时荷露可能正尖叫着被奸到高潮,陆屿恼火得简直想吐,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逼。
为什么要和婊子谈感情?他就该直接把荷露干烂干废,让这个臭婊子逼都合不拢,只能当他的专属精盆!
“趴下来!”
陆屿粗暴地按着荷露,让他像条母狗似的跪在地上,将花洒的喷头拔了,将激烈喷出水柱的软管塞进荷露的嫩逼里,冲洗着软嫩的淫肉:“主人来给骚母狗冲冲贱逼!”
“不、不要……啊啊啊啊!”
大量的温水从软管中喷射出来,激烈地拍打在淫肉上,管口正好对着最敏感的骚心,一瞬间软肉仿佛都要被激射的水柱喷烂了,尖锐恐怖的快感腾地冲到大脑皮层,像烟花般炸开,荷露当即尖叫着潮吹了:“嗯啊啊啊——!骚逼要被花洒喷烂了!”
他哭了出来,上身歪斜着趴在地上,小奶子贴在瓷砖地面上,奶头隔着创可贴摩擦着地面,粉嫩的小鸡巴还硬着,随着肥臀的甩动一晃一晃的,龟头冒出了白精。
“妈的,就是要操烂你,贱货,让你去酒吧鬼混!让你去找野男人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