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毫怜香惜玉可言,按着荷露的后背,将软管越插越深,足足没入了小半根鸡巴的长度,他用力地掌掴着荷露的臀肉,“啪啪”扇个不停,将臀肉扇得肉浪翻滚,浮现出红肿的巴掌印子。
“啊、啊!”
荷露的手力地抠着瓷砖,高高翘起的淫臀火辣辣的,既疼又爽,淫穴里的软管虽细,却足够长,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到尽头。
软管喷出的热水源源不断地填充着荷露的嫩逼,将淫肉撑开,荷露的肚皮也被撑得微微鼓胀起来,仿佛怀了小宝宝,而奶头上的创可贴就是为了防止他流奶,否则年轻的小妈妈浑身奶香地走到外面,一定会被大鸡巴男人们轮奸得神志不清。
“骚母狗爽不爽?”
陆屿看到荷露的淫臀一直在颤,就知道这个骚婊子一定是爽得要死,胯下的大鸡巴也硬得像把凶器,淫靡地贴着荷露的大腿磨蹭着,缓解着高涨的性欲。
他像只发情的公狗,趴在荷露的美背上,宽大的手掌按上荷露的小腹,挤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热水,另一只手摸索着荷露的嫩逼,找到淫荡突起的阴蒂,并着双指以指腹飞快地摩擦挤压着淫豆,将阴蒂亵玩得东倒西歪的。
“啊……不要挤我的肚子!太撑了嗯啊啊啊——”
肚皮里像是要被挤坏了,子宫和膀胱都在受着强烈的压迫,产生又酸胀又酥麻的可怕快感,荷露崩溃地抓着瓷砖,感觉膀胱被挤得像是要失禁了,一股股的饱胀热意往淫逼里奔窜,让他哭得楚楚可怜,艳丽的小脸憋得满面潮红。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他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但是陆屿还在淫玩蹂躏着发骚的阴蒂,让他爽得根本合不上腿。
“母狗、贱货!给我潮喷!全都喷给主人!”
陆屿重重地扇着荷露的阴户,阴唇连带着骚阴蒂一起责打,荷露雪白的肉体像是被电击般地激烈痉挛,他高声尖叫着,控制不住地喷出水来:“喷了、喷了……嗯啊啊啊骚逼潮喷了!”
大量的淫液从淫逼深处喷了出来,席卷着温热的水流,从紧窄的淫逼里激射出来,将软管都喷出了一截,骚浪的淫叫声简直快要掀开房顶了。
“妈的,骚婊子……被水管操得爽死你了吧,再来尝尝主人的大鸡巴,今天非要干烂你这个欠干的母狗逼不可!”
陆屿被荷露骚得双目猩红,关停了花洒,将神志不清的荷露拎了起来,让他面朝自己,托着他的肥屁股举了起来,用站立的姿势狠狠地插进了软烂的淫穴。
“啊……大鸡巴好大、好粗……太猛了!”
荷露的高潮尚未平息,骚逼又被大鸡巴狠插进来,已经爽到浑身哆嗦了。他像是充气娃娃似的挂在陆屿强壮健美的肉体上,两瓣红肿的肉鲍吞吐着紫黑色的大鸡巴,一下子吞没到根部,滋滋地插出还没流干净的温水。
陆屿被怒火和欲火烧得浑身滚烫,肌肉鼓胀的双臂爆出青筋,大鸡巴像极了烧热的粗铁棒,直上直下地插着荷露的嫩逼,腹肌和胯骨沉重地撞击着淫臀,发出砰砰的肉响。
“骚母狗的贱逼真好操,嗯……又嫩又滑,真会吃大鸡巴……说,我和野男人谁的鸡巴更大?谁操得母狗更爽!”
“你的、你的……你的更爽,唔!大鸡巴好硬,太猛了、啊……被顶到子宫了!子宫要被操坏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插坏了!爽死骚母狗了……嗯啊!”
荷露被干得又一次潮吹了,两只腿紧紧地缠在陆屿身上,高潮到屁股夹得紧缩起来,痴浪地舔弄着陆屿的耳朵,泪眼迷蒙地称赞着他强大的性能力。
“大鸡巴操飞我了,嗯……爽死了,主人操得我爽死了……”
“骚货,你真是浪到没边了!就你这样还说自己喜欢楚元希?你喜欢他什么,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能满足你这条骚母狗!”
陆屿咬着牙在他高潮紧缩的淫逼里狂干,公狗腰飞快地向上猛顶着,一下下地操着子宫口,把更里面的小嘴操得口水直流,欢欣地将整个大龟头吞了进去。
“贱母狗的子宫也这么会吸鸡巴……呼,吸得主人爽死了,操!操!把大鸡巴全都喂给贱母狗!接好主人的精液!”
陆屿粗喘着狂操子宫数十下,马眼抵着子宫口喷洒出炙热的浓精,射满了小小的子宫,甚至多到子宫根本盛不下,裹挟着淫水一起从逼口流了出来。
“嗯啊啊啊——!”
荷露被射得在高潮中又攀上了更高的高潮,双腿彻底夹不住陆屿的健腰了,整个人软烂地倒在陆屿怀里,真的像是被操烂的骚货母狗。
陆屿用大鸡巴在荷露的淫逼里堵了好几分钟,才缓缓地拔了出来,逼口的嫩肉被大鸡巴操得法合拢,翕张着吞吐着空气,一股白花花的混浊淫水“噗噗”地从淫穴里溢了出来。
荷露被干得快要昏迷了,但陆屿仍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就着这个姿势甩晃着大鸡巴,将荷露放在了长凳上,喘息着撸硬射过精的大鸡巴,又一次操进了荷露的淫逼里。
“唔嗯嗯!啊……”
荷露的身体颤抖到近乎痉挛,已经被干得痴态百出,张口就是淫叫:“大鸡巴、大鸡巴又插进来了,主人……嗯啊,母狗被干得爽死了……嗯!再顶骚心!顶烂母狗的骚心!”
他正面仰躺着面朝陆屿,用的就是最普通的姿势,陆屿架起他那两条纤细的长腿,精壮的小麦色腰臀疯狂地往斜下挺动,如同打桩机似的干得极其凶狠,操得荷露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的。
“砰!砰!”
肉体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更衣室异常清晰而色情,长凳被陆屿干得“吱嘎吱嘎”直响,甚至一点点地脱离了原位,铁质的蹬腿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
“啊……骚逼真的要被操烂了!主人太猛了……求求主人把精液射给母狗吧,真的、真的不行了……嗯呜……”
荷露被干得又接连潮吹了数次,浑身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喉咙里干渴得冒烟,声音也哑得不成样子,已经有些崩溃了,不得不央求陆屿能放过他。
他痴浪乖软地叫着“主人”,听得陆屿直喘粗气,鸡巴更是涨大了一圈:“贱母狗真是骚死了!”
越是狂操荷露的极品嫩逼,他就越是舍不得拔出鸡巴,尤其是想到昨天还有其他野男人欣赏到了荷露的骚浪,他就越想干死荷露,让荷露爽死在他的胯下。
“嗯……主人又要射了,射到骚母狗的子宫里,给主人怀上小狗,小狗长大了就和主人一起操死骚母狗……嗯!嗯!”
陆屿爽到眉头紧锁,健硕的腰臀重重一挺,将所有精液全都内射进了身下娇弱雪白的肉体里,射得荷露一肚子里全是精液。
“啊……”
荷露痉挛着承受了子宫里汹涌的浓精,也被精液射得高潮了,他的粉鸡巴轻轻地颤动了几下,早就空空如也地射不出东西了。
嫩逼也被陆屿粗暴地干得肿胀,越发地紧窄,甚至有点容纳不下射精后的大鸡巴了,大鸡巴被裹得微微发疼,却又变得更硬了,这回陆屿甚至没拔出来,就着淫逼里留存的骚水再次狠干起来。
“不、不要……真的吃不下了……陆屿,主人,求你饶了我……唔唔唔!”
荷露彻底崩溃了,哭喊着求陆屿放过自己,可妒火中烧的陆屿哪里能听得进去荷露的求饶,掐着荷露的两瓣屁股,更加凶猛地操干着淫穴,就算荷露已经晕了也没放过他,自己干了半个多小时,又在他体内射进去了滚烫的精液。
“呼……”
直到陆屿彻底爽完了,都已经上午快十点了,他大汗淋漓地将额发捋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英俊的眉眼,冷酷的表情才渐渐软了下来,抱着昏迷的荷露,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荷露娇小的身体陷没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里,陆屿低声嘟囔着“不禁操的贱母狗”,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温柔,轻轻地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脏兮兮的小脸。
他想抱着荷露去洗澡,但忽然想到了什么,胸腔里发出一声冷笑,翻出自己的手机,从微信的黑名单里拖出了楚元希,给他发了条消息。
【陆屿:你跟荷露熟不熟?他现在在我这儿。】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作为优秀的好学生,楚元希本不该看手机,但他竟然秒回了陆屿:【你们在哪儿?露露没来上课,他怎么了,有没有身体不舒服?】
【陆屿:他快爽死了,你自己过来看吧,我们在体育馆。】
对面沉默了快一分钟,再次回复了陆屿。
【楚元希: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