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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硯虐向帶球沒跑

蒲一永醒了,王子和公主是不是就能有幸福快樂的生活?

可曹光硯又不是公主。

警語!OOC曹光硯雙性設定生子

耶喔3上的雙星文太好吃了管不住手

男女主無感情線前提,只是覺得照前面所長的表現他有可能說這樣的話。

正文01

“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千萬別辜負我們楮英。”在蒲一永肩上拍了拍,所長欣慰地這樣說。

“所長你神經病啊!亂說什麼!”陳楮英驚訝地瞪大眼睛,拉著蒲一永往外走去,“好了,杯子也還了,你還是回家去躺吧!”

蒲一永皺著眉,一臉你們在演哪一齣的表情被陳楮英拉著走。

好不容易醒來,再次經歷相當一段時間的復健,終於恢復到常人狀態就被強迫外出以還所長杯子之名行呼吸新鮮空氣之實的蒲一永實在覺得莫名其妙。

只有曹光硯還站在原處,笑意還凝在臉上,眼神卻閃過錯愕、不解和茫然種種複雜的情緒,最終定格在蒲一永的背影上。

然後,他才好像醒了過來,邁開腳步小跑跟上去。

所長的話彷彿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把他自蒲一永清醒後一連串的開心、興奮和驚喜中狠狠打醒。

明明之前那麼長的時間,蒲一永能醒來就是他全部的願望,曹光硯可以拿一切來換,只要蒲一永能醒。

未知的等待真的太苦了。

曹光硯一邊佩服葉寶生,一邊盡可能的幫助蒲一永的日常照護。

天底下大概沒幾個人會高興處理這種事可以處理出經驗來,葉寶生在哀痛之下操持公公的後事,關切兒子的狀況,到最後決定在家照護。

而曹光硯就是在這些過程中盡可能的搭把手。

照顧病人難道不累?無盡的等待又是如何消磨人的心志。

但他探不到他心跳時有多絕望,知道蒲一永恢復呼吸後就有多驚喜。

這些喜樂足以讓他撐過這一天天的等待,曹光硯相信蒲一永一定能醒。

阿一才十七歲,勇敢又善良的阿一還有那麼美好的未來。

也許一開始只是學生時代的一點點在意,可經過那些堪稱奇幻的冒險,曖昧的情愫逐漸升溫,蒲一永墜樓的意外更將他的感情催化到極致。

那一刻跌撞著飛奔過去的曹光硯,真的覺得他不能沒有這個人。

他願祈求漫天神佛,只為留下他的愛人。

曹光硯是學醫的,他當然知道醫生是什麼意思。

蒲一永躺在那邊,也許很快,也許很久,也許要躺一輩子。

但他知道阿一很快就會醒來,可能明天就會醒,他帶著這樣的心情,度過了很多個明天。

他待在蒲一永家的時間很長,也會跟葉寶生去祭拜蒲一永的爺爺和爸爸。對葉寶生,他既敬佩又心疼。

一件件一樁樁,在以為總該苦盡甘來了吧的時候,命運又來個措手不及。

但他又很高興,蒲一永有一個這麼堅強這麼偉大的媽媽愛他。

曹光硯就住隔壁,他可以留得最晚。看別人一個個來一個個地走,他在蒲一永房間和別人說再見,時間久了,彷彿他也是半個主人。

有次李燦和東均他們來,見他做事做得熟練,開玩笑說他看起來好像嫂子。

曹光硯嘴上唸著叫他們不要胡說,卻忍不住暗自竊喜。

他把能花的時間都花在這邊了,能付出的都付出了,他心裡偷偷地覺得,他當得起這聲嫂子。

接到蒲一永清醒消息的時候曹光硯還在學校,他什麼也顧不上攔了計程車就往家裡衝,一路上亢奮得不能自己。

房內已經很熱鬧了,伯母、楮英姐,甚至自己爸爸都在。

曹光硯站在門口,把臉上亂七八糟的眼淚擦乾淨,這才抬腳進去。

他其實已經把蒲一永的房間當成自己的半個領地,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地打掃、清理,耗在這邊和蒲一永說話,做些無關緊要的事。

這時房間真正的主人已經甦醒,給他帶來了一點小小的無措。

可這些情緒都在他看向床上那人時消失無蹤。

蒲一永睜開了雙眼,結束了曹光硯的噩夢。

02

蒲一永是真的挺虛弱,畢竟又躺了那麼久。

頭幾天他只能有氣無力地哼幾聲,嘗試著去適應又大了幾歲、躺了幾年的身體。

恢復的過程其實很煩悶。

但曹光硯有很多話說。

那時候發生的事、這幾年發生的事。

提他的課業、楮英姐的事業、爸爸的店、伯母的工作。

提大家都常常來看他,卻沒提自己也幾乎每天都來。

提伯母這段時間有多辛苦,卻沒提自己對這些照護有多熟練。

他怕蒲一永覺得他在邀功。

他其實想問蒲一永還記不記得,當初說要一起商量他的生涯規劃,想告訴蒲一永他已經知道阿一在畫漫畫。

嘴上喋喋不休,真正想講的又說不出口。

曹光硯重新安排了自己的日程表,開始在醫院實習的他要空出那些時間並不容易,但還是盡可能的參與蒲一永每一次的回診和復健。

因為他也是醫生,這很合理。

但蒲一永醒後他就把之前在這常躺的墊子默默帶回家去了。

一起帶走的還有那張偷偷夾在漫畫書裡固定放在蒲一永床頭櫃上他們在摩天輪的照片。

因為這不太合理,他不知道要怎麼說。

蒲一永能醒來真是太好了,曹光硯心懷感激。

長時間的低落,好幾次的崩潰,無數次的惡夢驚醒都伴隨著蒲一永的康復煙消雲散。

他只是需要一點點時間,去習慣不能再旁若無人的表露出那麼多的情感,去習慣哪些話能對昏迷的蒲一永說,卻不能說給醒著的那個聽。

守得雲開見月明,曹光硯心裡最近總是跳出這麼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其實意思沒錯,但放在他身上好像是有點怪怪的。

但這些都不重要,蒲一永醒了!

曹光硯甚至覺得他此生沒有這麼開心過。

之前蒲一永昏迷,他認知到原來這人能如此左右他的情緒,讓他痛苦,讓他傷心。

而現在他才知道,這個人也能這麼輕易地影響他的快樂。

曹光硯發現最近的自己好像都笑得很傻,傻得像他才十九歲,第一次和蒲一永去遊樂園。

“喂!你說剛剛所長是什麼意思?”

蒲一永又喊了幾聲,才把楞神的曹光硯叫了回來。

陳楮英直接回警局,房裡只有陪蒲一永回來的曹光硯。

“我說,剛剛所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蒲一永再問了一次,“你有點奇怪。”

蒲一永皺著眉頭打量曹光硯,他好像沒看過這人有那麼明顯的分神,雖沒有表情,卻明顯能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

好學生一直很會裝乖,裝有禮貌。

的確是真的都蠻有禮貌的,也還挺乖。

“所長只是在開玩笑。”終於回過神來,曹光硯語氣快速地說。

只不過聲音有點發緊,但他隱藏得很好,應該。

蒲一永的確不聰明,見他這樣說也沒深究,思緒沒一會兒就跳到別的地方去,問曹光硯等下晚餐要吃什麼。

所長只是在開玩笑。

曹光硯在心底又說了一次。

楮英姐也快三十了,聽說對追求者都沒有好臉色,一有空就跑蒲一永這兒。

不能怪所長誤會。

會這樣想是人之常情。

但曹光硯也二十多了啊,有人向他示好他也都拒絕了啊!他也每天跑蒲一永這裡啊!

蒲一永不要辜負陳楮英。

卻沒有人會說蒲一永不要辜負曹光硯。

他從來就沒在那個賽道上,又談何辜負二字呢?

03

“妳就不能直接剃了嗎?”

蒲一永坐沒坐相透過鏡子看老媽拿著剪刀在自己髮尾喀擦喀擦修,忍不住開口抱怨。

“休想!”拍了一下背脊叫兒子坐好,葉寶生完全不理他。

“這是我的頭髮耶,妳應該尊重一下我吧。”

“那你是我兒子,隨隨便便又躺兩年你有沒有尊重我。”

蒲一永咬咬牙,閉嘴了。

這不是他醒來後第一次剪頭髮,天知道那時候剛照鏡子發現自己長髮披肩,滿腦子都是我是誰我在哪的驚恐。

“照顧病人不是越方便越好嗎,妳不給我剃光頭就算了還弄那麼長。”

“可是那樣很帥啊!”葉寶生不太理他,主要還是跟眼前的髮尾奮鬥。

“哪裡帥了啊……”蒲一永抱怨,真不知道他媽哪裡來的審美。

可能讓兒子留狼尾就是她的執念吧!

“光硯也說帥的啊!”葉寶生拍拍他的腦袋,“脖子挺起來。他還幫我一起給你洗了好幾次頭。”

兩個人都莫名其妙的審美,剛看到的時候蒲一永彷彿覺得自己是泰山。

“等下,曹光硯給我洗頭!他不就是隔壁鄰居嗎,妳、妳怎麼隨便指使人家啊!”

這什麼晴天霹靂,那該不會其他的……

“蒲一永!你以為這兩年省下來的錢是哪裡來的,在家裡不代表就不用做事耶,憑什麼在醫院收費那麼高!”葉寶生戳他腦袋。

“而且,我警告你,對光硯好一點知不知道。要不是有他幫忙,我可能也不敢把你留在家裡照顧。”葉寶生瞪他一眼,“以後不准欺負他。”

“我哪有欺負他。”蒲一永冤枉。

他對曹光硯還不夠好嗎?去問李燦東均看看,說他們永哥被人打了三巴掌都不敢還手,看會不會把他們嚇死!

“妳說,曹光硯有來幫忙照顧我喔?”

“什麼有來!他每天都來!”葉寶生翻了一個從鏡子裡看都清清楚楚的大白眼。

“他比我有耐心多了,什麼按摩啊、什麼那些亂七八糟的儀器,他做得比我好多了。”

要不是光硯安慰她說,如果自己碰到困難蒲一永一定也會幫忙,曹先生又是那麼憨厚的人,她葉寶生再怎麼厚臉皮也不好意思讓光硯這麼辛苦。

葉寶生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她知道自己無論碰到什麼狀況都能挺過去,但這次有曹先生和光硯搬過來變成她們鄰居,她由衷感激。

“曹光硯又沒跟我說。”自從他醒了之後,曹光硯就像個巡房的醫生,每天來看看他的狀況,陪他去看醫生,老媽不在的時候給他送飯,也沒特別幹什麼。

“光硯可能不好意思吧。”

為什麼要不好意思,這超出蒲一永的理解能力了。

“你啊,真的不要再這樣了。”葉寶生放下剪刀,“我雖然支持你去做你想做的事,但我真的嚇死了。”

“大家都被你嚇死了。”

就像一永講的,爺爺後來有那樣的轉變,也是為了不讓家人擔心吧!

“你要找到一個平衡,首先要顧好你自己。”

她忘不了那時接到通知趕去醫院,楮英衝過來跟她說明,光硯脫力攤在椅子上的樣子。

這次是有一些賠償金,有保險給付,有光硯和楮英一起幫忙,比起之前她要孤身一人扛起所有事輕鬆了一點。

但她真的不願意再遇到了。

她兒子本來就笨,這麼年輕就躺了兩次,真的不能再出什麼狀況了。

04

李佳薇—像天堂的懸崖

幾年前的歌,因為說是MV很大膽,曹光硯好奇也去看了。

多印象深刻是不至於,可自派出所回來之後曹光硯腦袋裡就一直響起若有似無的旋律。

恥感。

他有時候也恨自己的記憶力。

MV最後出現的字,愛裡最痛的是恥感。

以前他不懂,現在好像有一點懂了。

所長的話像一把利刃將他剖開,讓他克制不住眼眶的痠脹,他所有的心思像被攤開在陽光下由人指指點點,無所遁形。

他從根本不存在的身分獲得的隱密快感是卑猥的。

他的付出不過是自我感動。

他的沾沾自喜只是笑話。

哪來那麼多苦守寒窯,從頭到尾都是曹光硯的一場單戀。

好險他跟蒲一永只是朋友,普通朋友不需要告訴對方自己的秘密。

曹光硯自小就聰明,長得好,另一套不該有的器官沒給他帶來什麼太多的困擾。

他一直是以男孩子的身分在活,青春期過了,身高也夠,頂多是骨架稍微纖細一點。

另一套器官,他沒太重視,也沒多排斥。

但這一刻,曹光硯決定要做一件事。

做一件對他來說很偉大的,壞事。

他要從蒲一永身上,偷一個孩子。

就算是一廂情願,他也應該獲得獎勵。

從此以後隨便蒲一永愛怎樣就怎樣,想作死就作死,曹光硯可以帶著他的獎勵活下去。

輕輕地給房門落鎖,曹光硯也是挺佩服自己的執行力。

蒲一永在午睡,房內只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就跟之前兩年沒什麼不同,這讓曹光硯放鬆許多。

午後陽光很烈,透過拉起的窗簾彷彿還能感受到熱度。

曹光硯背靠著床坐在平時坐慣的地方,瞪著鐘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雖然蒲一永已經恢復的和常人無異,到底受了重傷又昏迷兩年,這段時間被強迫每天午睡也都睡得很沉。

但今天不是普通沉。

他不會發現曹光硯這段時間有什麼不一樣,就像他不會發現接到手就吞下的維他命和平常有什麼不同。

但曹光硯知道蒲一永會安安穩穩睡上幾個小時,足夠他實行他的偉大計劃。

濕熱的嘴唇滑過他曾經偷偷親過的眉骨,臉頰,下巴。

曹光硯曾經幻想過,也許未來,他們真的會在什麼樣的情景下接吻,但他不再去想了。

膽怯又堅定的碰觸,他閉上眼睛,沒有未來,就是現在。

曹光硯有把握的事很少出現變數,算日子測體溫,他有預感一次就能中。

他對自己有信心,姑且也算是對蒲一永有信心。

忍不住笑出聲來,曹光硯覺得忙碌的自己簡直像個小丑般滑稽。

因為疼痛泛起的水氣蓄積在眼眶,是應該這麼痛的嗎?

沒有快樂,就只有疼,只是疼。

任由濕漉漉的自己倒在蒲一永身上,他聽著對方胸膛下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他可以預見自己接下來會增加家教的時數,會因為實習忙碌減少在這邊出現,會在八個月後參加一場封閉的實驗,會在十一個月後帶回一個前女友替他生下的孩子。

然後,他與他將再無瓜葛。

05

蒲一永買了摩托車,繼續他的外送生涯。

說是也不知道要幹嘛,姑且先送個外賣。

有沒有什麼執念找來曹光硯也不知道,反正大概沒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自己家的鑰匙在蒲一永剛能下床時他就跑去多打一副,給是給了,沒被用過。

曹光硯之前就跟蒲一永說過了,他的窗戶永遠上鎖,不准蒲一永再爬。

他是真的怕蒲一永摔死。

接下遞過來的安全帽戴上,曹光硯跨上機車後座。

蒲一永反正每天送外送,曹光硯去學校去醫院,他就順便載了。

大概是昨天睡得太晚,雙手搭在蒲一永身上,曹光硯開始有點恍神。

每天這樣接啊送的,會不會也許有一天……

水珠被路過的風吹落眼角,他在心裡哼了一聲嘲笑自己的天真。

哪來這些莫名其妙的多愁善感。

當天晚上,浴室裡的兩槓紅線給了他解答。

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釋,曹光硯的計畫很少出現變化,這次也是一樣。

曹光硯真的不是一時衝動。

好吧,他是一時衝動,但真真切切是有好好思考過的。

本來就有做家教的存款,最近又多談了一些,到時候就算被影響頂多休息幾個月。

雖然不可思議,爸爸的小酒吧業績蒸蒸日上,學費生活費不用擔心。

他個子高,等到冬天穿多一點也不用請太多假。

單親可以優先公托,住家附近也有好幾位保母太太。

到時候租個套房躲兩三個月,月嫂他也在看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他自己能行。

“你看起來好像僵屍。”來接人的蒲一永坐在熄火的摩托車上面無表情,看著從實習醫院慢吞吞走出來面色慘白的曹光硯脫口而出。

曹光硯忍住踹車的衝動,深呼吸一大口氣,扶著蒲一永肩膀這才爬上車。

他自己能行,就算剛才在廁所快把胃都吐出來,他現在也能爬上摩托車。

“你該不會生了什麼病吧!”蒲一永繼續追問。

“你最好繼續烏鴉嘴!”我他媽就吐在你背上!

老子沒被你兒子搞死也得被你氣死,曹光硯在心裡咬牙切齒,邊往後挪了挪。

前兩天他趁著空檔去產檢,已經照得很清楚了。

是學長推薦的校友經營的婦產科,技術好也值得信賴。

他以前都是在大醫院做體檢,但未來要走這一行避免人多口雜,最後還是選了診所。

快四個月了,孕吐大概會慢慢改善,接著又會有其他狀況出現,多愁善感、情緒起伏大這些他都有心理準備,他會克服。

想到這邊,還是忍不住在停等紅燈的時候狠狠掐了蒲一永一把。

“你幹嘛捏我!”蒲一永回頭瞪他。

“不!小!心!的!”

06

曹光硯坐在電腦前捏了捏眉心,之後要交的報告,他想先趕出來免得到時候精力不濟,才想動動腰伸展一下就被門邊的黑影嚇了一大跳,差點沒打翻鍵盤旁的水杯。

“蒲一永你要嚇死我是不是!”他是真的嚇到了,才剛入秋還熱得很,穿了寬鬆的短袖只能弓著肩微微向前。

“你來幹嘛?”早知道就不給他鑰匙了,感覺總有一天要被他嚇出心臟病。

“我媽去員工旅遊了。”蒲一永自顧自地走到床邊坐下。

“然後呢?”曹光硯扭頭瞪他。

“我晚上看了一部鬼片。”

“然後呢?”

“睡了,晚安。”某人已經蓋好被了。

曹光硯坐在椅子上仰頭望天花板,這到底是一個最偉大的計畫,還是一個最弱智的計畫?

轉了轉脖子,確定檔案已經確實保存好後曹光硯才撐著腰站起來。

為求保險他還是把身上淺色T恤換成比較不顯身材的黑色,這才關了燈上床。

小小的單人床要擠兩個人實在不容易,唯一的安慰是蒲一永睡相不算差。

有鑑於某人總是愛蒙被子,曹光硯很多時候也不能確定蒲一永到底睡著了沒,不過若有翻身就是真的睡了。

明明很累了,早就過了十二點,明天也還要早起,曹光硯端正躺著,卻始終睡不著。

身邊又傳來響動,他看過去,蒲一永面向他睡得正熟。

本就是輪廓分明的一張臉,睡著之後那股傻氣反而少了,無端多出幾分銳利。

為什麼會這麼喜歡呢?曹光硯輕輕轉身湊了過去。

為什麼光看著這張臉就想要流眼淚呢?為什麼總是管不住自己呢?

交融的呼吸勾勒出幾分繾綣,他偷偷牽住蒲一永的手拉向自己肚子。

自己的寶寶也要有爸爸摸摸才行。

行李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自己打出來的研習營通知單也早就拿給爸爸看過了。

但最後,曹光硯還是敲開了爸爸的房門。

他好像,不應該什麼事都只想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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