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陆云雨被彻底操熟,醒来时合不拢腿,稍稍一动疼的龇牙咧嘴,骚屄和屁眼更是还有种被贯穿的肿胀感,好似里面还插着两根滚烫的大肉棒,严丝合缝。
“嘶”陆云雨疼的直抽气,腰更是被日的直不起身,窗帘半开,陆云雨待眼睛适应光线后方才打量起来,这是个高档套房,内里的东西一应俱全。
被褥满是褶皱,床上只有他,昨夜的男人消失踪,陆云雨狠松了口气,掀开被子的刹那破口大骂,只见他裸露的身体上布满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腿根尤为严重,想到昨晚被舔的美好滋味,陆云雨下意识夹紧骚屄,一抹淫水流淌而下,疼的他又是嘶嘶好几声。
好在这狗男人还有点良心,帮他清理的很干净,另还准备了换洗的衣服,陆云雨稍稍宽心,忍着疼穿上衣服走出了门。
刚摸出手机,陆云雨便接到了林清安的电话,在得知他的地址后,只听见啪的一声,和他相隔不过两米的位置门被打开,陆云雨被林清安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伴随着关门声,电梯叮的一声打开,顾匪提着一袋子药膏美滋滋往房间走,刷卡进门,内里空一人。
顾匪:我那么大个老婆呢。
林清安是过来人,一看见陆云雨那被起伏狠了的模样就知他昨晚遭遇了什么,当即摸出药膏塞进他手里,“涂了会舒服点。”
“要不要我帮忙?”
“对了,你昨晚做爱戴套没?那男人长啥样?内射不掏出来是会发烧的。”
“不用,我自己可以。”陆云雨被老流氓林清安叭叭叭问的老脸通红,紧攥着药膏将人推开进了浴室。
走到浴室镜前,陆云雨便看见自己的模样,本就俊美昳丽的脸庞染上一抹绯色,亮眼的眸子含着一缕似有似的水光,春色盎然,一幅被疼爱狠了的滋润模样。
衣服褪下,陆云雨发现胸口也是重灾区,奶头以及周遭位置红艳青紫,满满的都是牙印子,指腹抚过奶头,传来熟悉的战栗感。
视线下移,他看见身下花缝处的水光,薄红的脸颊涨成水蜜桃色,陆云雨深吸一口气,坐在马桶上,单翘起一条腿,在镜子里他能清楚看见那被操了一夜的骚屄和屁眼高高肿起,碰一下又爽又疼。
陆云雨拿出药膏,在指腹抹了大片,开始上药,药膏涂抹的刹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弥漫,陆云雨深吸一口气,那股子疼意得到缓解。
外围很快上好药,陆云雨琢磨着要不要给里面上药,犹豫良久,他终于还是掰开花瓣,用手指将药膏涂抹了进去,还没抹匀,那股子凉意弥漫开来,陆云雨下意识撅起屁股,可还是挡不住凉飕飕的滋味入侵,他下意识夹紧大腿,可与此同时淫水也一股接着一股往下流淌。
陆云雨深呼吸的喘息几回,为自己着想,还是撅起屁股给屁眼上了药,待上药完毕,陆云雨看着被淫水濡湿的掌心出神。
只是上药而已,至于这般?
什么时候他的身体敏感成这样?总不能只是和人一夜情做爱一晚就被操开操熟了。
在酒店躺了整整三天,陆云雨方才回了家,刚出电梯便被一抹黑影吓的够呛,他下意识就是一拳,闷哼声响起,感应灯一亮,陆云雨看见的是双目血红的杨远航。
“你怎么来了?三日之期已到,你什么时候把钱还给我。”陆云雨双手抱臂,看杨远航像是在看条死狗。
“陆云雨,你脖子上怎么会有印子?你是不是被人操了?我讨好你整整两年都不肯给我,现在我们分手才几天你就给了别人?骚浪贱货。”
啪的一声,陆云雨重重甩在杨远航脸上,同时脚一抬顶在他腹部,杨远航宛若虾米般躬起了身,“嘴这么臭不要了割了喂狗别来恶心我。”
“妈的智障,在老子房子里乱搞还想我给你守节,就你也配,垃圾东西脏老子的眼。”陆云雨看着疼的青筋爆红的杨远航一丝同情,居高临下,眼神淡漠到极点。
这般的陆云雨让杨远航陌生不易,心慌的同时他伸手去抱那近在咫尺的腿,反被避开。
“别碰我,我嫌脏。”
“陆云雨,你吃穿不愁,那十万块钱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至于逼我至此?”
“嗤,杨远航,你真够耻的,我吃穿不愁那也是我拼命写稿赚来的,借出去的钱你要凭本事不还,别怪我提起诉讼,另闹的你公司人尽皆知。”
“在此,我给你下最后通牒,今晚十二点之前,我要没看见转账信息,明天我定会给你奉上一个大惊喜。”陆云雨一脚踹开还试图扑上来的杨远航,开锁关上了门。
杨远航还意图拍门,被陆云雨以报警威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