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瑾抢这个花自然不是真的因为想要与美人畅谈，而是她发现这个美人有些不同寻常。
雅间内，月儿素手端起茶盏递给顾若瑾，“姑娘是修仙之人吧？”
“我方才并未动用真气，姑娘是如何识破的？”
女儿身被识破顾若瑾倒是不意外，毕竟这又不是电视剧里那种女扮男装的女主当所有人都是瞎子，但凡仔细看一眼都能看出来。
她意外的是自己又暴露了，算上江淮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月儿一笑，“修真者的味道与凡人自是不同。”
“你们…是什么…种族？”
顾若瑾斟酌了一下用词。
月儿犹豫了下，还是回答了这句话。
“狐族。”
难怪这么好看。
至于狐族…这世上有邪祟，有修士，现在又有妖有什么奇怪的。
顾若瑾接受良好。
“月儿姑娘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是坏人？”
月儿闻言淡淡一笑，“我们狐族虽然没有辨别善恶的能力，可我在这芙蓉阁里也算阅人数，什么样的人善什么样的人恶还是分得出来的。”
“我观姑娘眼神清澈，眼中只有好奇，并其他才会如实告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清澈的愚蠢？
“月儿姑娘既是狐族，为何还会来此？”
“这也并不奇怪，二十几年前人间突然灵气变浓郁许多，不少在山中修炼的精怪纷纷出世，许多精怪在凡间都有经营产业。”
你们妖精这么会玩么？
多少凡人一辈子穷打工，你们出来就是经营产业了！
顾若瑾心口不一，“你们难道怀疑人间有什么宝物导致的灵气浓郁？”
“姑娘聪慧。”
“那你们…经营产业…也没有钱吧，怎么起家？”
别不是抢的吧？
月儿一眼就看出她是什么想法，当即噗嗤一笑，“除了极个别穷凶极恶的妖精会伤人，大部分的妖精都是良善的。”
“几乎每种精怪都有自己的本领，在人间混口饭吃还是不难的，比如穿山甲会挖洞、比如蚁族天生就是大力士，再比如我狐族人都俊美…”
“你们狐族俊美…难道是靠美色赚钱？”
“是啊，我们狐族团结，有些女子或者男子天生喜淫，靠此敛的财都会交一半给族中。
也有不喜欢这类男女之事的，便依靠他们所提供的银钱开些供人娱乐的产业，等那些族人在外面玩够了，也会收容他们，也算是反哺了。”
月儿身为狐族并没有觉得这有何不妥之处，顾若瑾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规矩束缚，一时间倒是都觉得很合理。
“所以芙蓉阁的老板其实是你？甚至有些楼里的姑娘还是你同族？”
月儿所谓的点点头，“是啊，不过除了我同族之人，其他普通人都以为外面的老鸨才是老板。”
好家伙，这一整个就是个情报收集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