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平日都是靠什么修炼呢？就靠吸收日月精华，天地灵气吗？”
月儿有些奇怪，“不然呢？”
“哦，我看话本子上说狐狸精会吸人阳气。”
月儿：“.....”
“那都是说书的瞎编的，我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是没法成仙的。我们是正经狐狸，修炼邪门歪道会遭天谴，走正道做狐仙不好吗？虽然我狐族已经几百年没出过狐仙了。”
话本子误我！
顾若瑾干笑两声，“那你们不依靠灵石修炼的吗？”
“姑娘说笑了，灵脉早在两百年前就绝迹了，现在各大家族的灵石还是两百年前的遗留，用一块少一块。现在剩几块都是拿来当珍稀古物给后辈参观的，省得哪个后辈见到了却因为不识货而过。”
原来灵石那么难得。
顾若瑾点点头。
然后从兜里掏了掏，转手拿出一块灵石。
“感谢月儿姑娘今日肯替我解答，这个就当时报酬了。”
也不是顾若瑾不明白财不外露，只是通过交谈看得出月儿确实是只没有坏心眼的狐狸，还挺好说话。
月儿桃花眼瞪得溜圆:“嘶！”
这个人好有魅力，我觉得我可以！
“姑娘，你缺暖床丫头吗？”
顾若瑾:“……”
你刚刚温柔清冷美人的人设呢？崩的有点快，让我缓缓。
没看出来你居然是个财迷，市侩，太市侩了！
“月儿姑娘别误会，我其实也没多少灵石，纯属机缘巧合之下得到。”
月儿摆明了不信，不过她也不多问，心中已有成算。
她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她老爹就是这么跟她说的，“月儿啊，以后要是遇到有灵石并且肯给你用的男人，那就说明这个男人就是真的爱重你，是你的良人啊，”
她小时候不懂灵石的稀有，长大了才明白老爹说的真是至理名言！
现在遇到了，虽然是个姑娘，可是她不介意啊！
顾若瑾告别了月儿后又在外头晃哒了一圈，还去了茶楼听书，讲的故事老套，没听出多少白莲花的技巧，倒是听了不少小道消息。
听说京城中不少十恶不赦的纨绔子弟突然改邪归正，这段时间都在弥补自己之前做过的事，简直是浪子回头啊！
哦，好像这些人之前都被肃王单独“教训”过，现在京城都说肃王手段了得，见过一面就能将人给“整顿”的改邪归正，见过那些纨绔子弟的人都说他们像是脱胎换骨一样。
现在那些家中子嗣顽劣的都世家大族，都想拉着自家不听话的崽子也去给肃王“教训”一下，要不是肃王现在出征，肃王府的门槛怕是都要被踏破了。
官职小的官员不敢去，可他们能逮着自己崽子在肃王府门口晃悠一下啊，万一被肃王“看中”也不是不可能啊。
顾若瑾倒是没想到，这祛除邪祟还有这种后续。
不过这样也挺好，省的自己一个个去找，去做排查了。
可惜现在江淮不在京城，不然能清出不少纨绔子弟里面的邪祟了。
不过眼光也不能总盯着纨绔子弟，后宅的女子也是有可能的，没听过啥叫黑心莲花吗。
至于前朝的大臣…江淮估计是还没找到机会去试试就被派去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