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去完成任务了吗?”
回到家后,顾彦昭摘下帽子,臂弯搭着刚脱下来的长款大衣,即使极力掩饰,军装裤下笔直的双腿行走间还是难掩酸软。
面对恋人的询问,顾彦昭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许明风正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见状,赤足从沙发上下来,走到了男人身边。
手掌安抚性地揉了揉顾彦昭的面颊,手指在耳垂上搓过。看着男人睫毛低垂分外自责的模样,许明风叹了口气。
“我没有在怪你。我知道你不愿意做这些。相比我,你才是真正受到伤害的那一个。”
恋人的体谅让顾彦昭舌尖一阵发苦。
斟酌了半晌,顾彦昭忍不住开口:“如果你想和我分手——”
“别说这种话!”
试探的话语被厉声打断,顾彦昭面露怔松。他没想到许明风反应会如此激烈。仿佛即使在他现在每周都要向别的男人敞开双腿、直至怀上孕的情况下,也从未想过要和他分开。
“顾哥,我爱你啊。”许明风一把抱住眼前人,下巴抵着男人开阔的肩膀,声音哀伤,“……都会过去的,不是吗?所以别说这种话。”
“而且,我们知道这都不是你的。帝国的制度我们没办法违抗,但总会结束的,都会结束的。我会一直等你。”
“……”顾彦昭嘴唇翕动,半晌,只是沉默地回抱住年轻的恋人。他比许明风要高大,也要强壮。胸膛开阔,本该是给予他人安全感的避风港。可此时环抱着恋人,却只像是两只倦鸟疲惫地依偎在彼此的身旁。
作为爱人,顾彦昭没能尽到保护好恋人的责任。这让他一直难以停止自责。
“而且,如果帝国只是需要顾哥怀孕的话,”头埋在顾彦昭的颈窝里,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青年睫毛之下的双眼浓黑暗沉,“我也可以吧。”
年轻的恋人话语中透露出的压抑欲念让顾彦昭心惊。但下一瞬,许明风就抬起了头,年轻俊俏的脸上露出了个苦笑,说话的语气自嘲又低落。方才压抑的氛围从他身上散去,青年又变回了顾彦昭熟悉的样子。
“唉。我都在胡说些什么呢。”许明风手揽过男人的胳膊,拉着人往房间走,“让我先帮顾哥看一下下面吧。如果那里受伤了,可要及时处理才好。”
……
“别看了……我自己也可以处理。”手挡在眼前,顾彦昭咬着下唇,低低喘息着躺在床上。上半身的衬衫笔挺依旧整洁,裤子却已经脱下,两条长腿大大分开,被年轻的恋人扛在肩上。
“有些肿了。”许明风=手指分别将男人的穴唇扒开,摁在两侧,视线仔细检查着肉穴内部。
通过松软敞开的肉穴口,许明风能清楚看到男人体内深处翕动蠕缩的艳红壁肉。颜色异常靡红,一看不久前就被狠狠磨蹭捅插过,此时正呼吸般一收一缩。红红的穴肉嫩生生的,看起来很可口。
“咦,今天顾哥的逼里没有含着精液吗?”
许明风记得顾彦昭曾说过,为了保证孕率,他不被允许主动清理掉男人们射入身体的精液。
“……”顾彦昭哑言。他又怎么能告诉许明风,今天进入他身体的那对父子并非是参与配种的人选,而是通过非正规渠道拿到的机会。
自从顾彦昭双性人的身份在帝国高层流传开后,他的身份就发生了彻底的变化。从人人避其锋芒的冷血上将,沦落为满足贵族征服欲的昂贵玩宠。
帝国的权贵,生下来就拥有上尊荣。金钱、权势、声名都来得太容易,已经法填满日渐空虚腐朽的内心。于是只能继续寻求更新鲜、更极端、更疯狂的刺激。
而将曾经目中人、高高在上的上将踩碎到尘埃里,使其沦落为只能在自己胯下撅着屁股接受浇灌的母畜,就疑是可以让他们浑身血液都为之燃烧的乐子之一。
顾彦昭扯了扯嘴角,眼神冰冷。
因为双性人的身份,他不仅要像母畜一样张开双腿被身强体壮的士兵轮流进入身体,还要被纯粹精虫上脑的耻权贵们当作玩物潜规则。
以男性的身份在帝国长大、享受着天然特权的顾彦昭,在失去伪装的性别后,第一次如此深切体会到庞大冰冷的帝国机器落在另一个性别上沉重的重量。
即使他比数男性都远要强大优秀,但帝国最看重的依旧是他身上生育的属性。
顾彦昭雌伏在男人们的胯下时不曾反抗,但这份顺从并非是权贵所设想的“对帝国的效忠”、“对制度的遵从”。
数次,当男性滚烫腥臊的精液灌溉进身体内部,浇在肉花一样儿敏感可怜的子宫壁上。伴随着让人手脚发软的快感一齐袭上顾彦昭大脑的,还有难以遏制的杀意。
见顾彦昭沉默不语,许明风也没再追问。他本来就是随口问问,并不是想故意给自己找气受。
拧开药膏的瓶盖,许明风手指蒯进去,挖了一大坨,令清凉的绿色半透明膏状物裹满手指。
“顾哥,这是消炎镇定的药物,可能会有些凉,你忍一忍。”
“好。”暂且压下胸腔中翻腾的不甘,顾彦昭对着恋人温和一笑。
裹着冰凉药膏的长指不用开拓,就轻易探进了男人被其他男人蹂躏到洞开一指的穴道中。
裹挟着森森凉气的手指甫一探入,甚至药膏还没沾上红肿的内壁,顾彦昭的脊背就猛地一僵。仿佛被冬天结在房檐下的冰棱捅入了穴道,森冷的气息冰得穴肉疯狂抽搐绞紧,哀吟着想要逃离这麻痹神经的凉意。
原本被父子二人轮番操弄到有些松垮的肉道受激地绞紧,却反而让整口肉屄更加死死锁住了埋入穴内的手指,也顺道儿将手指上所有冰凉药膏吃了个彻底。于是寒意非但没有得到缓解,反而顺着敏感肉壁上丰富的神经脉络传遍了整张穴。
太冰了、实在是太冰了!
“唔嗯!”眼角泪花闪烁,在从未体会过的刺激下,顾彦昭精悍的腰杆控制不住地弹起,又被许明风摁下。娇柔的女穴何时受过这等折磨。
战不胜的上将肉体再如何强健,穴都是一样的不堪一击。
一连串濡湿的吻落在男人剧烈起伏的胸肌上,许明风低声安慰道:“忍一忍,这是在治病呢。”
声音温柔怜爱,没入穴道内的手指却毫不怜惜地旋转抽动,将手指上残留的药膏揉进穴道内软烂壁肉的每一条褶皱中。
刺激到让人骨髓发僵的冷意顺着许明风揉摁穴肉的动作蔓延开来,侵蚀了整条穴道。顾彦昭忍不住凝眉闭目,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被冰得几乎失去了知觉。
眼角难受地红着,薄唇张开,失速地喘气。
他任由自己的双腿被恋人扛在肩上,下体完全暴露在恋人面前。被冰透的肉穴紧接着迎来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同样裹着厚厚的药膏。
然而已经没有了感觉,顾彦昭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只能感受到自己的肉穴被手指越撑越开,三根属于成年男性的长指在自己的体内抠抠挖挖、肆意捣弄,能轻易感受到许明风修剪整齐的指甲盖擦着肉壁滑过,却没有痛意也没有痒意,徒留淡淡的异物感。如同正被手指捣弄着的那滩肉并不属于他。
空气顺着大开的穴洞灌了进来,顾彦昭微微抖了抖。
“咕唧咕唧”,粘稠的药膏被体温融化,化作液体,随着许明风手指的抽插响起阵阵淫靡的水声。
顾彦昭的知觉也随之恢复了一些,快被冻坏的肉屄在被手指一次次搓上敏感点后,抽搐着感受到了逐渐荡漾开的酥麻痒意。潋滟的瘙痒从穴心处流淌而开。
原来没有坏掉啊。顾彦昭松了口气。
下腹处的阳具也跟着有了生机,逐渐挺立起来。
许明风苦恼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啊。药膏都从松逼里流出来了。顾哥要把逼夹紧点儿,像含着精液那样把药膏也牢牢兜在逼里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