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昭面色涨红。自从上一次起,许明风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年轻的恋人以前在床上总是害羞腼腆地咬着唇、在自己的身下助地颤抖,从不会说这样的荤话。
顾彦昭单手撑床,坐起身来,冷峻的面容已经重新恢复了镇定。
“这样就够了。剩下的我自己来涂就可以。”
然而许明风像是完全没听到顾彦昭的拒绝,自顾自说着:“要重新抹药才行啊。可是手指太短了,根本涂不到穴里面……”
“明风……”
“啊!我想到了!”许明风面上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笑。他猛地直起身,手一用力,将顾彦昭再度摁回了床上。
“咔哒”,解开锁扣,许明风脱下裤子,露出小腹处直挺挺硬着的粗长阴茎。
顾彦昭看着年轻恋人胯下生气勃勃、正冲着自己滴水的阴茎,沉默片刻,总算明白了许明风今天要给他涂药的用意。
“用这个,就可以涂到顾哥里面了。”许明风抿唇,俊俏的面容有些羞赧。他将铁盒里的药膏全部挖出,厚厚一层涂到了自己青筋弹跳的阴茎上,这根玩意儿在对着顾彦昭时总是很兴奋。“顾哥不用害羞,也不用在意。只是为了治病哦。”
话落,他双手握紧男人的窄腰,胯骨狠狠往前一撞,裹着药膏的阴茎冲破层层缠绵穴肉的阻碍,尽根没入顾彦昭的身体最深处!
“啪”!坚硬的小腹牢牢撞上男人浑圆的肉臀,厚实的囊袋随着惯性重重拍打上男人柔腻的大腿根,留下一片红印。
气势如虹的狠顶,伴随着再度蔓延开来的冰凉寒意,如同被寒冰铸就的凿子狠狠楔入身体最敏感娇嫩的内部。顾彦昭结实修长的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厚厚一层药膏全部被鸡巴按摩进了穴肉缝隙中。纯粹的凉意层层积累,逐渐转变为一种痛觉,针扎一样连绵刺着敏感娇嫩的穴肉,顾彦昭一时竟分不清穴道里是冷是热。
如同一口嚼了一大堆薄荷,先是冷,然后是痛,而那种痛又与被象征着火热的辣椒带来的痛意出奇相似。
似痛似爽的激烈刺激填满了整个下体,顾彦昭脚趾蜷缩,优美的腰线拉出一条流畅的弓形,眼球上翻,薄唇失控地张开,口涎从嘴角溢出。
竟是只一下,就被干出了难以承受的痴相。
难言的酥麻与屈辱,埋在肉穴中的冰冷柱棍就在这时缓缓抽插了起来。直击天灵盖儿的刺痛退去了不少,穴道再度被冰冷充斥。
如果不是肉穴被撑开的饱胀感,顾彦昭几乎很难从冰冷麻木中品尝出其他感觉。
他苦笑一声,这反而也好。因为没有从中得到快感,所以他反而可以自我欺骗现在就正如许明风所说,是在单纯地治病。
而不是他为了满足心有怨怼的恋人,奈又羞耻地选择张开双腿,任恋人将兴奋的肉棍插入他身上本不该属于男性的第二口肉穴中,肆意淫猥奸淫。这口为他带来灾难的逼穴,却同时也成为了他挽留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
顾彦昭女穴被冻得难受,甚至连薄唇都褪去了一层血色,俊美的面庞也显出苍白荏苒的脆弱。
而许明风不紧不慢地挺着胯,肉棍在男人温凉柔软的一腔肉穴中四处翻搅,不断有融化成汁液的药膏随着阴茎的搅动顺着性器交合的缝隙间流出来。他从中逐渐品尝出一份别样的快感。
低温的穴肉不似高温时一样热情缠绵,只偶尔被冻得猛哆嗦一下,才牢牢裹紧他的鸡巴。咬得很用力,夹得许明风鸡巴都快断了。
更多时候,温凉的穴肉蔫哒哒又松呼呼,如同被干得垮掉的肉袋子,只能带来微微的吸裹感。被鸡巴猛地狠撞,也不会立刻给予回应,穴肉迟钝又可怜兮兮地哆嗦一会儿后,才迟迟地追着柱身咬上去。
被冰得迟钝了。
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尤其配上俊美高大的男人强忍不适时压抑隐忍的神色,眉头紧锁,浓黑如墨的双眼恍惚涣散。
完全唤醒了许明风心里的恶劣因子。被折磨的顾彦昭,看起来意外美味。
但也让他心疼。
许明风不希望只有自己能从这场性事中体味到快乐。他更想顾彦昭可以被快感所俘、沉沦在与他的交合中。
于是许明风憋着一股气,小腹绷紧,将看过的小黄片儿里见过的技巧一股脑儿都用上了,所不用其极。
一边翘着鸡巴九浅一深地捣着胯下软软的穴,一边一只手摸上顾彦昭女屄下翘起的小尖儿尖儿,将嫩嫩的蒂子剥了出来,指甲盖儿轻轻地抠挖搔动。
阴蒂被抚慰带来的快意让顾彦昭冰冷的胯下恢复了一点温度。如同春天到来,结冰的冻湖融化成一滩潋滟春水。快感从小小的阴蒂头出蔓延传播而开,向身体内部扩散,迟钝僵硬的肉穴重新恢复了活力,主动嘬吸起穴里啪啪捣弄的肉屌。
顾彦昭闷哼一声,面上恢复了红润。精悍窄腰随着许明风的插弄不自觉地摇晃。
敏锐感觉到龟头上浇来一汪温热的潮液,来自于穴道的深处。心知恋人的逼开始发骚了,许明风心下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腰猛地一挺,当即大开大合放开手脚地干了起来。从和风细雨变得暴风骤雨,猝不及防的狂插猛干肏得顾彦昭身体往后滑了一截儿,被许明风及时握住脚踝拽了回来,往回而来的肉穴顺势主动吞上正猛撞而来的肉屌,两相交击,丰沛的药汁淫汁从肉体相撞处激溅而出!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肉棍与淫穴严丝合缝儿地绞在了一起,密不可分。顾彦昭的肉穴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许明风埋在自己体内的肉根上突突弹跳的青筋。
年轻人劲瘦的腰肢意外强猛有力,憋着一股劲儿,誓要和曾经进入过老攻肉穴的鸡巴一较高下。顾彦昭被恋人兴奋的肏干弄得苦不堪言。
在以往,从来都是年轻俊俏的恋人摇头哭吟着在他身下哀喘,哀求着不要不要。但现如今,却是他在年轻的恋人面前门户大开,被插得逼穴大开、骚水喷溅,甚至因为过于激烈的肏干而有了想要哀声求饶的念头。
一边欣赏着俊美强大的恋人被自己肏得濒临崩溃的媚态,许明风还要一边问:“我操得顾哥爽不爽?”
顾彦昭低沉喘息着,话语被恋人的肏弄冲撞地支离破碎:“嗯、啊!爽……”
“那是别人肏得爽还是我操得爽?嗯?”
顾彦昭羞耻地不想说。然而他不开口,许明风就掐他的胸肌,两指揪住红艳的大奶头高高扯起,鸡巴也从空虚的穴道内抽出来,圆硕龟头跃跃欲试地搔着穴口细缝儿,却就是不往里插。
失了肉棍插捣的女穴,寂寞的内壁收缩绞紧,互相摩擦,聊以慰藉。湿淋淋的红艳肉穴口在空气中不断抽搐,发骚勾引着大鸡巴的侵犯。
顾彦昭终是在女屄深处瘙痒难耐的饥渴中,顺着小恋人的意思开了口:“嗯、你肏得我最爽!”
“嘿嘿。那以后顾哥小逼痒了,可还要告诉我,我帮顾哥解痒。”
“用药杵捣一捣,就不痒了。”
顾及着顾彦昭的下体已经被野男人使用过度,许明风没多做,抵着男人子宫口射了一发后就将阴茎抽了出来。雪白的床单已经被两人弄得一片狼藉,上面湿漉漉一滩全是顾彦昭高潮时逼里喷出来的水儿。
顾彦昭侧身躺在床上休息,呼吸尚未平复,两条发软的大腿间湿淋淋一片。不知何时起,他已经逐渐适应了双腿间黏糊糊的感觉,也适应了体内被粗长棍状物塞满的感觉。此时逼里没了堵塞,即使刚刚才高潮过,也空虚失落地搔痒起来。
许明风顾及顾彦昭的身体。但老攻因为在外被别人肏了太多次所以逼肿了所以不能给老婆玩儿这种事,听起来可真让人不舒服。
许明风心里不得劲儿,于是又缠着往男人腿心里射了两次。
第二次做到后面时,许明风的鸡巴已经不再局限于奸淫男人结实肉感的大腿根,越来越往股沟间滑蹭。半个龟头甚至顶开了男人尚未有人触碰过的后穴。
那里还是未经人事的淡粉色。
许明风舔舔唇,嘴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