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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弟弟对谁都好残酷(微微h)(2 / 2)

“好过分。”她被咬的一颤一颤的,她扶住弟弟的肩膀,另一只手幼稚地试图拧转他的脑袋让他看自己,但是没什么用。

“你拿到了你的资料了吗。”天,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说正事,她埋怨地看着弟弟:“拿到了。放在安全的地方。

“放在你男朋友那?”

“没有。我没有男朋友。”

“那你为什么早上急着要走,你心虚了。”

“你不是知道吗,那是我的助理——啊”她难抑情欲叫了出来,弟弟摸到了她最想被挑逗的那个地方,他看她的眼神就像没有什么感情,只有指腹在用最纯粹的技巧折磨她。

“求你,我——”她大喘着气,可恶的弟弟却站了起来,不知从哪掏出一副手铐。毫不迟疑地把她扣在了身后浴室玻璃门的半环形把手上。

“不要。这样我都没法站稳。”她气得不行。

“你没问题的。我现在得去工作了。”说完他就朝另一侧的书桌走去。

“你不能这样。”她的声音软了下来,“求你了。”。她确实不能好好站着,只能想办法靠在墙上,该死的弟弟把她的手交叉扣住了,而难堪的淫液又正从她两腿之间流下来。

她真心实意哀求了一会儿,对自己的亲弟弟哀求一下不算丢脸,所以她根本不觉得有失尊严。

但弟弟只是一直背对着她在办公。

她欲哭泪,她觉得两个人里面明明是她更喜欢施虐,老弟啊这样的事你不应该会觉得有快感吧。

她刚洗完澡,身上什么都没穿。但今天的空调为什么开得这么暖,她说冷都没有什么说服力。

她实在太聊了,必须多说点话,她说:“你真不负责任,我为你不负责任的行为甚至吃了紧急避孕药。你太烂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没吃,因为医生给她开了短效,她吃得挺规律,她希望弟弟不拆穿。

“对不起,我的。”弟弟开口说话了,但并没有走过来道歉的意思。

艾达看他很不爽,又问了个怪问题为难他——“虽然怪恶心的,但如果我们两个有小孩会怎么样?”

“应该是个非同凡响的弱智儿,我一生赚的钱都会搭在给它办的信托基金里,而它这辈子也学不会对我笑一下。”

弟弟略微思考了几秒钟,如此回复道。

“虽然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你怎么说的这么详细。”艾达嘀咕道。

她开始觉得和弟弟说话真没意思,放空脑袋开始想一些很遥远的事情,想了一会儿又感觉到浑身上下不舒服。

她下身的液体变得粘粘哒哒,她很难受,她用手掌扶着墙,试图让自己站舒服一点。

她更想做了,但是现在求弟弟肯定没用。她把自己的腿交叉在一起,自食其力摩擦起肿起的阴蒂,努力不发出声音被人发现。

但是好巧不巧,弟弟就在这时回头看了她一眼,她难堪的样子被发现了。

她歪着头和他对视,也不多说什么。可恶的弟弟却真就这样回过头不管她了。

行吧,她觉得站着也不是不行,说实话她长年疏于运动,最近主要的运动就是把车卖了之后开始天天走路。站着也挺好的。

她继续自慰,但感觉还是不舒服,她的身体本来应该很容易满足,但现在却怎么也不行。

“你这样很坏,”她假假地哭了起来,“像妈妈一样。”

“你比妈妈还残酷。”弟弟简短地回答。

艾达不说话了,她不想辩解什么,当时她和弟弟断联一方面是因为她真的很生气,她觉得改姓这件事证明他真的敌地虚伪,另一方面她觉得既然如此就让他自己去拥抱新世界去长大吧。

如果说她不想听他的解释很坏,但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一般的情况确实是这样,但是艾达也知道弟弟可能会怎么想,毕竟长期以来,她们两个总是能想到一起去,能积极地理解对方,这段关系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应该是不可取代的。

他现在也没有和她具体地解释为什么,她也不想问,就过去吧,这样也挺好的,她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她现在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变成和傻子老爹一个姓。

至少妈妈她当时没有不要她们。她在清醒的时候也是个非常好的人,她在有些方面很笨但也很温柔,在很多地方更是非常有想法。

至于可能的出轨以及生下了弟弟,母亲从来对此难以启齿,就似乎她真的也讲不清当时发生了什么。真的,直到七岁的弟弟没有变色的金发略略引起了怀疑之前,她真的好像就没有考虑过这些事一样。

但是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因为老爹他真的烂极了。

他甚至不真的在乎弟弟是不是亲生的,弟弟改了他的姓,他开始给他提供帮助和资源,比起过去残留的那一点点爱,谁都知道真实的理由是什么。

可惜妈妈也没那么好,她后来打她们,谁都打。

她越想越烦,但是随他吧。反正照今天这意思,弟弟也不会有小孩了,她姑且勉强原谅他一时。不想这些了。

艾达的大脑里这些东西被迅速擦掉了一样,她的记忆宫殿里就好像开出一辆能迅速卸货的货车,在她大脑的空白处摆满了她需要的东西,她开始整理今天获得的一些新讯息,试图分析出对自己有用的部分。

这花费了她很多时间,但似乎也不太久,因为她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她依然感到强烈的空虚,腿还有点麻。

她恨工作狂,她看着弟弟再一次确认。她真的不是工作狂,如果她和那些个教授一样有个几十人的研究室和花不完的资金。她肯定多花时间吩咐人和睡觉。

但是她没有,她现在天天倒贴钱做事,她的积蓄真的快花光了,因为她不可能所有的帐都从小沃伦那里走(万一哪天她不想和他一块干了怎么办)。

好恨,她茫然地不知道在恨谁。开始恨她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做点什么,什么都不做不就好了。

她觉得还是给自己放个假,她试图引起弟弟的注意力,大声呼唤那个他不想听到的昵称,接着表示只要他放自己下来这周末她哪也不走了就和他一起厮混。

但是弟弟并不信她,他给他解释了一个她没记住的大概是经济学上的名词,总之意思是自己不是傻子,让她好好呆着就行。

艾达讨厌站着,她使出绝招。

“你要不要和世界上最接近是我男朋友的那个人见一面?”

她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自己其实不这么想,而且这话听起来真的改善不了她腿麻的情况。

“你是说谁。”弟弟平静地问。

“不是真的是我男朋友,而是你刚刚不是说了吗,我的前助理,你怀疑他是我男朋友。其实不是的,没有到那种程度…”

“那就是炮友。”

“那应该也不算。”因为我只和他在根本不熟悉的时候做过一次,艾达心里说,而且后面关系的性质也改变了所以很难界定只能用助理概括。

“你觉得现在提这个有什么好处吗?为什么要我和他见面。”弟弟说。

“也许你想给他一些忠告。”艾达大言不惭,她的性经历不算复杂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她从来不和傻子上床。由此可见休有几分脑子,应该可以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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